“我见过,我小时候见过她,她是一个说话特 别和气的人。她很喜欢女孩子,那时候我常去纪家 玩,她一度还想收我当干闺女。不过事情没定下 来,秦家就出事了,纪伯伯就和她分开了。”
“之后呢?”陈安修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他是真 不清楚秦明峻妈妈的事情。
“之后就没见过了。”秦明峻的妈妈生活一向富 贵,性子柔弱,离开娘家和夫家的庇佑,断了经济 来源,根本无法生活,又受此连番的打击,没过多 久听说就疯了,最后是死在精神病院里的,最后还 是他爸爸偷偷派人去帮忙料理的后事。纪家的薄幸 可见一斑,或者说这样的家庭大多如此,她就是再 喜欢纪明承也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全心的依赖陈安修是不想,她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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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这下连钱都有了, 接下来就是大干一场,什么都不用愁了。”
章时年听他在浴室里鬼吼鬼叫的,笑了笑,继 续手里未完的工作,看人这么有活力,他不愿意把 人拘束了,陈安修不是他的附属品,男人想拥有一 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理 解并愿意尊重。
陈安修正在给冒冒洗澡,糖果一言不地蹲在 旁边做现场观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总之看得还 挺来劲的,陈安修忘了带冒冒的浴巾进来,去院子 里取来的时候,就见糖果自己已经爬到盆子里去 了,穿着衣服和鞋子,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糖 果趴着冒冒的两腿间,捏着冒冒仅有的那点小肉 说,“小虫虫。”
陈安修心惊胆战,“糖果,那个不能吃。”一口 下去,他儿子就成太监了。
糖果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陈安修仗着糖果不懂,嘴上没遮没拦的,“这 件事以后可以慢慢商量。”
糖果不懂,有人懂,楼南走到浴室门口,正好 听到这话,提着拳头就进来了,“陈安修,你给我 儿子灌输什么呢?”
陈安修灵活地躲闪着,没正经地笑道,“我就 说以后做对好朋友嘛。”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一点点,本来想当存稿的,一起了 吧。
后面就没什么起伏了,壮壮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光负责生孩 子,他总要做点自己的事情,要不然就只能在家看孩子,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