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染原本被挑起来的一丝**因为这句话瞬间熄灭,对上南宫律如豹子般冷厉的双眸,欧墨染不再是软弱,轻勾媚眼,她声音清冷如斯:“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而是在讲述一个事实。”南宫律勾笑,眸中的狂气与这句话相得映彰。
“南宫律,我哥哥这些年一直跟着你,即使他失踪了五年,但一回来就果断选择了回到你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会拿他的生命来威胁我!”欧墨染一想起哥哥,情绪就有些激动,“虽然我不知道哥哥这次犯了什么错,但我想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南宫律手上动作不减,从她的脊背移到她的胸前,又从她的胸前移向她的小腹,辗转反侧,一寸寸挑逗着欧墨染,可是他的眸中却没有半点情绪,甚至连手上的温度都是冰冷的,一手擒住欧墨染的下巴,“那你说说,你哥哥到底有什么苦衷?要是他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主人,今天这件事会发生吗!”
周身都是凌冽的寒气,欧墨染轻颤,被他眸中的阴寒震慑,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畏惧,“原来你还是不相信我!”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发难,左手格绕过他的右臂,右手借势而上,猛地翻身压在南宫律的身上,双膝更是抵住他的髂髋,一连串的动作,快捷有力,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眨眼。
“南宫律,若是你敢对我哥哥不利,我一定不会饶了你!”右手抵在南宫律腰的第三到第四个肋骨之间,只要南宫律敢动,她的这个动作就足以让他命丧黄泉,有的时候,厮杀并不需要太多的力量较量,只要按住对方的致命点,就可以一招致命,欧墨染曾用这个方法是杀死过不少劲敌,所以她有足够的自信。
“果真是兄妹情深。”南宫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眸中似乎有些伤神,“欧墨染,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看到南宫律眼中的落寞,欧墨染心神一颤,有些恍惚,这个男人,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这些吗?
可是只是这一恍惚,她已经失去了先机,只见南宫律登时用力,在避开欧墨染这致命一击的同时,再次压在她的身上,动作虽然粗暴却精准无比。
欧墨染心里苦笑一声,她怎么会轻易这个男人的话?这可是世间对女人最无情的男人南宫律啊!
为防止欧墨染还有动作,南宫律干脆扯过领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让她挣脱不得。
欧墨染怒瞪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一件件开始剥她的衣服,没有其他办法,欧墨染只好出言威胁道:“南宫律,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我,不然你会付出代价的!”
却没想到适得其反,南宫律神色一拧,大掌已经按着她的蓓蕾揉搓,利齿咬着她精致的耳垂,缓缓开口道:“我南宫律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南宫律,你放手!”欧墨染觉得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瞪着南宫律,她的心头有一把火在烧。
“你是欧墨沉妹妹,一定知道欧墨沉想干什么,告诉我,欧墨沉到底在哪里?婚纱被他藏到了什么地方?”
欧墨染眸色猩红,贝齿紧咬下唇,浑身开始颤抖,但在对上南宫律居高临下近乎耻辱的审判时,她依旧摇头,“南宫律,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南宫律切齿看着身上这个女人,俊脸苍白而阴鸷,该死的,这个女人真的要把他逼疯了,抓住欧墨染双腕按在头顶,南宫律的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在每一个触碰到的地方兴风作浪,不顾欧墨染的反抗,近乎无情的揉捏,随后挺腰前进,凶狠地刺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欧墨染苦苦挣扎,可是换来却是南宫律更疯狂的粗暴,双眸无力的看着头顶奢华高贵,闪着金光耀眼的吊灯,欧墨染觉得心里更加苦涩,呆在南宫律身边这么长时间,她一直以为她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可是今天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也才知道,原来他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
感受欧墨染的绝望,南宫律身上一滞,无言的痛楚开始在心口蔓延,他甚至想要松开双手,放走这个女人,可是他也恨,他恨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愿意站在他身边,为什么不愿意跟他说真话!
“少爷。”在两人都深感痛苦时,门外突然响起叶辰的声音。
近乎解脱的放开欧墨染,南宫律快速穿好衣服,再为欧墨染盖上薄被。
“什么事?”南宫律站在门口,眼中阴鸷未散。
“少爷,婚纱不见一事大家都知道,夫人已经挡不住了,所有南宫家的人都已经在楼下了,您还是先下去主持大局吧。”叶辰声音着急,看来情况真的很危急了。
南宫律拧了拧眉头,周身散发出冷厉的寒气。
和叶辰说的一样,在南宫律来到一楼时,所有南宫家的人已经聚齐了,南宫律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刚才的十周年庆典上,都没有这么齐呢!
“律儿,你说你,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弄丢呢,你不知道这婚纱是老爷子的心头肉吗?”最先开口发难的便是居心叵测的二叔南宫明诚,他愤怒的指责着南宫律,其实心里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南宫律勾勾唇角,坐在沙发上,姿态懒散。
“爷爷这么信任你,现在婚纱不见了,你要怎么向爷爷交代?”南宫敬阴笑着勾了勾唇角,眼中满是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