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溪拍拍胸脯,没事,又未曾做对不起他的事,不就是偷听了一点点而已,那又如何?总不能宰了她吧?当然,昨日的事还历历在目,不解决也不是办法,总有面对的一日。
她下定决心,怀着忐忑的心,咧着张嘴笑呵呵的推门进去,他坐在床前看书的样子如此温文尔雅,她小心脏不听使唤的跳了好几下。
只见他抬眸一笑,冲她挥挥手道,“过来!”
秋月溪屁颠屁颠走到床边呵呵一笑,纳兰洛握住她的柔夷,拉她坐到床边问道,“昨日可还记得发生过的事?”
秋月溪又呵呵一笑,推脱道,“纳兰洛,昨日我不是故意的,若你不愿,就当我放了个屁。”
纳兰洛伸手摸到她的脸颊,溺声道,“不行!昨日你还说八抬大轿娶我进门,今日就反悔了?那爷的清白你如何偿还?”
秋月溪嘴角一抽,炯炯有神望着他,何曾听过男子的清白?
纳兰洛继续道,“好吧……既然你不娶我,那我娶你也是一样的,反正爷的清白都被你玷污了,你昨日对爷做了那样的事便呼呼大睡,你可知那么多人看着你强吻了爷,爷的颜面何存?”
“唔……我……算了,反正这秦淮也无人敢要我!”
秋月溪还想辩驳几句,也懒得多说了,转念一想,他长的俊美,而且又有钱,光凭着一点,自己也算是捞到了!若是让纳兰洛知道她能答应自己只是因为有钱而忽略了其他的优点,他必定不会点头!
秋月溪突然害羞的看着她道,“你可知我可是秦淮第一纨绔之人,还敢娶我?”。
“敢!”纳兰洛轻笑着。
“你可知我秋家祖训,一生一世只能娶我一人,还敢娶我?”
“敢!”
“你可知娶了我,凡事都要顺着我,我不高兴,你也不能高兴;我不开心,你也不能开心,我高兴时,你即使不高兴也得高兴;我开心是,你即使不开心也得开心,总之就是一句话,我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让你往西就得往西,要嫁妇从妇,还敢娶我?”
“敢……”纳兰洛微微一笑,手一拉便将秋月溪揽入怀中,秋月溪小脸通红通红,才知女子为何总是如此害羞!
“未来娘子的话,未来夫君都要听了去,只是未来娘子提了那么多要求,未来夫君只想提一个小小,小小的要求,可好?”纳兰洛笑意浓浓,心中却很是矛盾,感觉着幸福来得太过容易又太不容易!
“说说看,看看未来娘子能不能接受?”秋月溪在纳兰洛怀中划着圈圈。
“瞻彼洛矣,维水泱泱。取洛字为名,这是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纳兰洛,谁都可以这么称呼,但是洛,却独独秋月溪能叫。”
“洛……好,以后就这么叫你可好?”
纳兰洛轻轻点头继而开口,“另外,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我就将定情之物给了你,可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何时也给我一个定情之物?”
秋月溪从纳兰洛怀中出来问道,“你给我什么定情之物?我怎么不知?”
只见纳兰洛手伸过去,从秋月溪脖颈挑出那块琉璃石,眼含宠溺道,“这是我娘亲六岁那年送给我的,说是将来……”
“将来,洛遇到心爱的女子,便将这琉璃石送给她,这是母亲送给儿媳的见面礼,怕熬不到那时,便今日送了……”纳兰夫人的容颜和当日的神情再次涌现在纳兰洛的脑海中,这是他的伤痛,不让任何人看,却独独允许秋月溪看。
秋月溪盯着这个晶莹剔透水墨色的小瓶子心中一喜,原来第一次见面时二人便定了姻缘,纳兰洛便认定她,殊不知,他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她。
纳兰洛说罢看着秋月溪嘟嘟嘴,拽着她的胳膊摇晃,撒娇道,“秋月溪,爷不管,爷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了,你呢?何时给爷你最珍贵的东西?”
秋月溪为难的干笑,要知道她从别人手中抢东西容易,但别人在她这里一毫也别想碰到。
她故作黑脸,“不给了,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东西也都是我的,就连你是我的,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用给你了。”
纳兰洛嘴角勾勾,这话他爱听,但是那也不能敷衍吧,“那不行,哪怕是你的贴身之物给我一个也不可?”
秋月溪坚定的摇摇头。
纳兰洛又道,“这样吧,听说过几日便是乞巧节,女子都要穿针乞巧,不如你为我绣一个荷包可好?”
秋月溪嘴角一扯,“我不会绣东西如何是好?”
纳兰洛挑眉,“可以学啊,反正让你送我贵重物品,你死活都不给,那就送个你亲自做的荷包吧!”
“好吧……若是绣好之后你觉得丑,也不得不要!”秋月溪威胁。
纳兰洛轻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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