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都像是用手指在松软的沙地划拉出来的效果一样,可问题是,如今的地面可是坚硬的石板,看着这些似乎是人为划出来的字,任何人看了都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使人感觉到魔法的力量
冷静下来的罗蒙,虽然明白这些很是别扭,很是粗拙,但是计谋不在高妙,只要有效就行,只要不是一个人觉,而是几个人觉,这是无法联想到二个少年。
想了想,又用取出一个电棍,在尸体上强力电击,留下了痕迹,现在看来,就是一个魔法师,先用闪电魔法杀死他们,然后又在尸体上补上一箭的样子
见一旁的法费尔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罗蒙笑着又把电喷机收回到空间里。法费尔今天已经几次目睹罗蒙这种空手变物的本领了,都有些麻木了。
而当他凭着认识的有限的一些字,勉强读懂了地上那些字后,法费尔更麻木了。他转向罗蒙,突然叹口气道:“罗蒙,说真的,如果不是我刚才一直都在,真不敢相信这些奇迹都是你弄出来的,罗蒙,我突然现,你这段时间变化真大,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
这话让罗蒙心里一跳,以为法费尔现了什么,却见法费尔神情复杂的望着他,然后,说道:“可能是因为你成为了德鲁伊学徒的缘故吧,你不再像以前那样胆子小了,其实,这样的你,比以前更好。我爷爷曾跟我说,一个真正的勇士,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就要迎头而上,遇到敌人,就要不留情的向上冲,对待朋友,要像左手和右手,对待敌人,要一击致命,只有这样,才可能在一次次的考验中活下来……”
罗蒙静静的听着,他知道,法费尔那个已经去世的曾经当过军队小队长的爷爷,在法费尔的心目中,一直是一直值得去学习和超越的榜样。
“……所以,你刚才的果断,或许真的是消除威胁最好的方法。”法费尔说到这里,摸了摸因为得到罗蒙的治疗而止住血的伤口,有些感叹。
罗蒙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于一直以来还都是少年心性的法费尔来说,冲击很大,再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故意轻松的道:“好了,别乱想了,把这里收拾一下,我们也该走了,必须连夜从地道里钻回去才行。”
法费尔点点头,想过去帮忙,却被罗蒙接下来的做法又搞得麻木了。
就见罗蒙从空间里不断的拿出和收回一些看起来极为奇怪的东西,东喷喷,西蹭蹭,要不,用某个喷火的东西将桌子喷个大洞,要不,用某个寒气逼人的东西,把某些东西牢牢冻住,甚至,连法费尔受伤留血的地方,都用一种奇怪的液体,点火烧了一遍。最后,又把一股味道怪怪的东西,满地都撒了一遍。望着眼前看起来极为怪异的“现场”,法费尔除了麻木就是麻木。对于罗蒙手里拿着的那些诡异的东西,他已经彻底无语了。
抽风般搞了个彻底的破坏,罗蒙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拉着法费尔离开。在路上,他们商量好应对的各种措施,然后在墨特的旅馆前告别。
罗蒙回去的时候,天还没亮,街上和店里都没有人,他小心翼翼的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才长出一口气,随即把空间里塞着的那些文件和契约书都拿出来。然后,一一翻看着,寻找着自己的那份。
不过,直到翻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叠文件时,还是没现自己签的那份契约。罗蒙越着急起来。手里撕开又一个牛皮袋,里面掉出几个信封来。这肯定不会是契约书了,罗蒙郁闷的想着。正要随后扔掉。突然,脑海里闪现过一抹什么,连忙又拣回来。
果然,在这几封信的信皮上,都标着绝密的字样。好奇心促使他撕开其中一封,不看则看,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再同时撕开另几封信,同样都让他怔然。同时,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心说,特尼斯啊特尼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蠢,连这种事都写在信上!巴卡司啊巴卡司,你居然和特尼斯一起坑害我,看我不搞的你们身败名裂!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本来,这天应该是巴卡司要带人去镇外堵他的日子,但是,因为他已经事先知道了一切,并且,另一方的当事人都已经死去,所以,快中午的时候,小镇都还沉浸在一片宁静当中。
直到有人现了盗贼工会那些人的尸体。于是,关于那个神奇,可同时使出相当多复杂性的天才魔法师的事情(当然,对大部分镇民来说,什么都是天才),立刻成为所有人谈论的话题。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就算经过了漫长的演化,对普通人来说,魔法师还是一种极为高贵神秘的职业,拥有魔法体质并且可以修成的人更是稀少,所以,当一个魔法师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惩罚了四名掩藏很深的恶徒时,作为生地所在的人们,他们激动的心情就不难理解了。
而那些盗贼的那些罪行,经过查证,也都确有其事,所以,关于他们的死因,立刻被人们所坚信,绝对是死于这个魔法师的手里。
而在这个时候,始作俑者的罗蒙却正躲在房间里,乐呵呵的查点着战利品。
特别是文件,这些文件,是他们完全不讲理时,万不得已时鱼死网破用的,毕竟这个世界,还有神,不是上位者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