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动用了他的反关节擒拿技术,将那人的胳膊和腿全部卸下关节,把绳子解除。这样就是有人过来,场面也好解释。
他干脆利落地问:“明人不做暗事,明白的就说个痛快话,别自讨苦吃。”声音一字一顿的,透着狠辣和阴沉。
那人也不是个吃素的主,他两只眼睛气得冒火。年轻的面孔红一阵白一阵的,却是无可奈何。
他在掂量,这种形势下,他能抗住刘刚的折磨,就不会说。如果,抗不住就不如快说。
当然,在这种场所下,他的性命无忧。可是刘刚那双又阴又毒的眼睛里,露出的却是胸有成竹。
四肢不听使唤了,突然下巴也瞬间在刘刚手里脱了钩。他张着口,却无法说话。
刘刚的话声小却清清楚楚地钻进他的耳孔里:“想说,就点头。不说,等着其它的关节全脱臼,痒痛难受个够吧。”
他染过的头发这时全被汗水打湿了,他在冒汗,黄豆大的汗滴从头的四周和额头上冒出来、滴在脸上、脖子上,变得湿凉,却无法擦拭,就象蛆虫在蠕动。
他的脸色越来越黄,用力地点起头来。
刘刚就用手一推他的下巴。下巴合上了,刘刚的手却没有离开。他冷冰冰地说:“讲!”
那家伙身上受得了痒痛,嘴巴一进找不到感觉,神经质地张合着,却没有说出话来。他的舌头木僵了。
刘刚帮他点了一下下巴的一个穴,他才恢复了些劲道。那张嘴巴张合着出声音。
“我是私人侦探社雇佣的,社里让我干啥就干啥。客户是谁,只有社长知道。”他怕刘刚不相信,接着补充到,“不信,我马上带你去问我们社长。他就附近办公。”
看样子,他是急于摆脱刘刚折磨,放弃了对抗。
刘刚给他重新卸了下巴,出了那个死角。他也帮助捡拾起垃圾来,靠近那位阿姨时,他说:“那家伙交代是私人侦探社雇佣的,客户只有社长知道。社长就在附近办公。”
那位阿姨小声说道“搜身,找出他的电话,把号码全取了,问明白他社长的电话,留伤走人。”
刘刚回到那人身边,按照阿姨的话,取了电话,传了信息。搜身,除了零钱,把他的证件和面部拍了照。
刘刚用手拍拍他的几处关节,解除了他的限制。留下话“如果说错了,有几处穴道是独门技法,不进行二次处理,会留下终身残疾的。”
刘刚做完这些事情,去与唐娜会合时,那位捡拾垃圾的阿姨早就不知去向。
路面上干干净净的,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娜也不知阿姨何时离去的,她手上还拿着帮着捡拾起来的纯净水空瓶子,四顾茫然。
这时街面行人稀少,风刮过,显得冷冷清清。
刘刚心里也是茫茫然,客户是谁,只有那们神秘的社长知道。迷底还需要找他去揭开。
肚子里有些饿了。
刘刚决定先去吃饭,他喊上唐娜,在附近寻找饭馆。他想念热气腾腾的火锅,不远处的招牌上面,就画着个火锅。
“到点收工吃饭去了。”
刘刚走在前面,招呼跟在后面的唐娜。
唐娜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在四处观察,防止还有人盯梢。
她不甘心地问刘刚:“你说客户到底是谁呢?”
刘刚知道这是唐娜在掏他的底,他隐约有所感觉,但是不肯定。
谁会与私人侦探社有关系呢?袁金光会用吗?他有钱,但是人多势众的,显然不会用,也不放心用这类唯利是图的小角色。
还是另有他人?只能通过私人侦探社这些三脚猫的角色办事。
“先吃饭,吃了饭再说。”刘刚用吃饭转移了唐娜的追问,脚下也加快了步伐。
刚才的体力消耗,让肚子饿了,身上却是放开力气,有些余勇未尽的感觉。
他想,吃了饭,就去整那个接活的侦探社长,会会香港这地面上的神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