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女生说道:“叔叔,你们快去救人啊,不然会打死人的。”
另一个警察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个小孩子,怎么那么多事?我们如果去了,这些工人冲进工厂里怎么办?”
初中女生没有想到警察会凶她,她怯生生地望了望几个警察,闪到一边去了。
那边保安队长已经对几个废物手下地拳打脚踢不满意了,他喝道:“你们真他妈的是废物,连两个人都搞不定,都给我滚开!”
几个保安应声退了下来,讪讪地望着队长,不敢言语。保安队长肖老四没有心情理睬几个手下,他来到赵长风和江文静身边,一脸坏笑着说道:“赫赫,果然是条重情重义的汉子,还要上演一场英雄救美是不?好,我肖老四成全你!”说着举起手中粗大的警棍,朝着赵长风的后背砸去!
“找死!”
随着一声脆喝,一个身影一闪而至,一脚踢在保安队长肖老四地手腕上,只听“喀吧、咣当”两声响,只见 警棍已经飞落在地上,肖老四脸色惨白,抱着胳膊不停地惨叫,他的手腕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显然已经被踢断。
“老板,对不起,我,我来晚了!”
来人正是方忠海,他刚把那些技校的小老乡送走,往这边赶过来,正好看到这惊人的一幕,一时间来不及细想,上前一脚踢飞肖老四,就扶着赵长风连声道歉,脸色都吓白了。当初方天雷参谋长把他介绍给赵长风,就交代他保护好赵长风这个小姑父,现在小姑父兼老板被人打成这样,他还有脸回去见姑姑方佳怡和叔叔方天雷吗?
“没事,没事,你来了就好。”赵长风见方忠海即使赶到,就放下心来,他强忍着疼痛直起腰来,把江文静放开,却不想看到江文静脸上地血迹,顿时大吃一惊,急切问道:“文静,你受伤了?要紧不?”
江文静泪水涟涟,她拼命摇着头说道:“长风,我没事,我没有受伤,这是你的血。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让你受这么重的伤了。”一边哭着,一边打开包,拿出纸巾,为赵长风擦拭着血迹。
这时那几个保安已经醒悟过来,看到队长被人打伤,如何肯放过,他们大喊一声:“混蛋,瞎了你的狗眼,我们队长也敢打。你死定了!”几个人就拿着警棍扑了过来。
方忠海如何把眼前这几个保安放在眼里,他双眼放着冷光,就要下重手,替小姑父出气。赵长风知道方忠海的底细,怕他下手太重,就忍着后背的剧痛,低声交代道:“小方,注意分寸!”
方忠海得了老板的指示,就收了几分杀气,等几个保安扑过来时,他身形一闪,如饿虎扑羊一样杀入几个保安当中,几个闪动,就把这五个保安都放倒了。这几个保安躺在地上出杀猪般的嚎叫,却再也不敢站起来。原来方忠海采用特种部队地传授的技巧,打的都是人体中痛感最强烈的地方,但是却不会留下什么大伤,也算是遵照了赵长风的指示。
那边几个警察还在说说笑笑,冷眼看肖老四领着手下去收拾那几个外地的记者。不想形势却忽然间大变,冒出一个人来竟然把肖老四和几个保安都打倒了。
“走,过去看看!”为警察摆了摆手,领着几个警察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为什么打架?”
江文静这个时候刚替赵长风把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又用纸塞住了赵长风的鼻孔,暂时阻止鼻血往下流。见警察过来,顿时心中一喜,上前说道:“警察同志,我是中原省中原日报社地记者江文静。来粤海县采访中原省到粤东省务工地农民工情况。这几个保安摔了我的照相机不说,还打人。”
“哦,中原日报社地记者。”为的警察点了点头,他是后沙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钟爱民,“你说保安打人,为什么这些保安都躺在地上。”
江文静正想说话,钟爱民却摆了摆手,指着方忠海说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打架?”
赵长风心中冷笑,你们这些警察明明就在旁边,刚才保安打我的时候你们不出现,现在保安吃亏了,你们就出现了。好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警察要耍什么把戏。看到方忠海的目光看过来,赵长风不动声色地递了个眼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