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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舒服一躺,浑身的骨头都在那叫嚣着,总算有休息的时候了。
“起来,本殿要休息。”
狠白了他一眼,把匕首丢给他。
“自己去搭。”
一甩头,一脸傲骄道。
“你,本殿可是皇子。”
“我管你,自已不动手就没地方睡,天马上要黑了,你爱搭不搭。”
“你。。。。。”凤雨栖怒指了夏馥儿半天,见她依旧不买帐。
负气般地狠踢了旁边的树一脚,气恼地拎起匕首一通乱砍。
“哼,就凭你这个废物女人都能做的事,没理由本殿做不了。”
又废物,你全家都废物,她倒要看看,他能整出什么来。
凤雨栖见旁边的黑衣人也已经轻松的搭了个像夏馥儿一样带顶的小吊床。
他连忙不甘落后地去砍藤子,在旁边找了两棵树,缠了半天,那藤子都滑到地上,气恼了试了好几遍都搭不好,要么型不成型,要么东翘西翘不能睡。
一双修长白嫩的手上,磨得满是泡,还有些已经破皮。
转头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夏馥儿,见她已经生好火,在那烤黑衣人抓来的兔子。
这厢夏馥儿不动声色,心底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过去。
“不简单吧?不管是谁,这粗糙的东西,可都很伤手呢。”
凤雨栖想到以前出门,活都是别人做的份,如今自己动手才知道那么难。
夏馥儿见教育到了,认命地拎起藤子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做了个吊床,临了还在他吊床的旁边燃了些在路上顺手采的艾草。
顺手撕了条兔腿递给他。
“嘶。。。。。”凤雨栖接过兔腿,热烫的兔腿烫地手心疼地直抽筋。
但也愣是没丢下兔腿,眼底泛着泪光。
头一次见男人如此这般含泪隐忍,夏馥儿觉得自己罪过大了。
自小袋子里拿出些药草,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敲粘它,涂在凤雨栖的伤口上。
“放心吧,明天就会好的,这东西止疼消炎,有没有好一点。”
凤雨栖抱着肚腿,一甩头,傲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