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见萧凤溟进来,凄然一笑:“臣妾都听到了,的确是齐国做的吗?”她泫然欲泣:“臣妾是个不祥的人,皇上还是放弃臣妾吧。”
她挣着伏跪在地上,哀哀地哭。萧凤溟看着她羸弱
的肩头随着哭泣颤抖,心中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起:“傻子,若是朕都放弃你了,这天下你还有何处可以容身?”
聂无双顿时怔住,她美眸中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一双温柔的深眸,一股悲恸从心底涌出,不由怔怔流下泪来。刚才不过是逢场作戏,现在却是真正哭了。
萧凤溟抱着她,看着她涕泪交加都抹在他身上,不由唇边溢出自己都不曾察觉深深的宠溺。
……
一夜好眠,第二天聂无双起身的时候,宫娥内侍跪了一地,纷纷恭贺:“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聂无双不由怔忪:“喜从何来?”
一旁的夏兰笑着上前:“娘娘英勇救了淑妃,皇上特下旨封娘娘为碧嫔。”
聂无双呆了呆,心中又是惊又是喜,正在发呆,淑妃抹着眼泪走了进来:“天见可怜的,都是本宫不好,让你们进什么林子。”
她一把握住聂无双的手,哭得梨花带雨:“聂妹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聂无双听着她亲热地一口一个“聂妹妹”,不由伸手捂住伤口,嫣然一笑:“臣妾已经没事了。”
……
宝婕妤死后被萧凤溟晋封为充容,赐谥号“顺”,特葬于皇陵西侧。第二日棺木就启程运往皇陵中。此事不宜大肆宣扬,所以葬礼一切从简。
秋狩照样举行,刺客还有死亡的阴影在世家子弟的争锋中渐渐散去。聂无双安心在御帐中养伤,每日清晨,萧凤溟穿戴整齐,便出去,到了傍晚才归来,每次他收获都很丰富。
帝王的年富力强明显就是一种预示,预示着应国的国运昌盛。
聂无双肩头有伤,不宜骑马,等伤势稍好,便由夏兰扶着在御帐周围走动,草场风大,夏兰怕她受凉,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聂无双看着满目的草原景色不禁越走越远。
一日傍晚,她站在平常走的草甸上,极目眺望。忽地身后脚步声响起,她一回头,看见萧凤青似笑非笑地朝她走来。
聂无双知道他有话要问,淡淡吩咐夏兰退下守在一旁。
萧凤青今日穿着玄色骑装,身姿如剑挺拔,宽肩细腰,像是上好的一杆标枪。
聂无双美眸微微眯了眯:“睿王殿下。”
萧凤青异色的眸中目光复杂:“宝婕妤是不是你杀的?”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丢在她的脚下:“这是本王从你换下的衣服上找到的。”
聂无双捡起匕首,素白的手指轻抚匕首上未擦干的血迹,冷冷道:“是又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杀她?”萧凤青问道。
聂无双冷哼一声:“是她要杀我!难道我还要乖乖洗干净脖子让她杀吗?她的死,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萧凤青看了她一眼,最后冷冷一笑:“再教你一招,杀人要杀干净!你这次幸好伤到的是她的心脉,不然的话,她要是在皇上到来的时候还能开口,你也就完了!”
聂无双只是沉默。
萧凤青看着她瘦削的身影孑然立风中,眼中渐渐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那伤口要是仔细看根本不是剑伤,是匕首伤。本王已经替你再补一剑。以后你要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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