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氏妯娌们会心一笑,未嫁之前,她们也是谨守闺范的女子。
苏青芷送别妯娌们之后,她在房里刚坐下来,听常福说了,林静琅刚刚睡醒过来。
她的心里舒了一口气,她寻管事妇人进来说话,日后严禁隔壁那一位再进院子来。
管事妇人连连点头,她跟苏青芷说:“要不要罚一月的月例?”
苏青芷轻轻摇头说:“先前,我不曾交待下去,我也不曾想过在自家宅子里住着,还能招惹到这种不相干的事情。
你吩咐下去,日后,遇见这样的人,不管如何都先挡在门外,等我通知之后再另行决定。”
管事妇人下去之后,苏青芷的睡意经这样的事情闹过之后,也完全没有了。
她起身在院子里缓步行走,顺带听一听好园的动静,却不曾听见那妇人的哭声。
她有些愤怒起来,她回去之后,原来还是顾忌起过年这样的日子啊。
林望舒行了进来,就瞧见苏青芷盯着好园一脸愤怒的神色。
他行了过来,他问:“如此生气,是为何?”
苏青芷瞧见他,顿时笑了,说:“我很是奇怪好园那位嫂嫂为何在别人院子里哭,在自家院子里却不哭的事情。”
林望舒瞧着她,笑着说:“别管别人家的闲事。外面冷,进房吧。”
他们夫妻说着话进了房,林望舒坐下来,他瞧一瞧苏青芷的神色,笑着说:“就那么一个人,日后,别浪费了话,直接把人丢了出去。”
苏青芷不赞同的神色瞧着他,好园还是有几位嫡子女,苏青芷可不想因为一时之气,而惹下将来的祸事。
林望舒自是知道她的性子,他瞧着她笑了起来,说:“你是担心那几位嫡侄子吧?”
苏青芷自然点头,宁可得罪君子,轻易不要得罪小人,如果一定要得罪小人,那就要斩草除根。
可是同一家里面的小人,是无法斩根。
林望舒凑近她的耳朵边,低声说:“这位嫂嫂从前很会做人,如今是越的糊涂。
她那几个嫡子的由来,又隐藏不了嫡子们的来由,她只有一个嫡子,别的都是挂名嫡子。”
苏青芷上下打量他,说:“你先前不曾跟我说过这事情?”
林望舒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瞧着她,说:“这样的事情,我一个大男人无事提起来,就有些太过不象男人。
这一次的事情,你放心,我也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去。
只是我们这一房把事情交给他们那一房的嫡长去教导人,我们用不着好心帮人引导旁人行正道,私下里还要得罪人。”
苏青芷是不太会理这些枝枝蔓蔓的事情,她很有些头痛的警告林望舒说:“夫君,我的性子平常不错,可是要是遇到非常时期非常事情,我通常只会做一件事,就是以灭止事。”
林望舒听她的话笑了起来,说:“你这样想这样的做法痛快,你到底是我一眼相中的人,不管何时,你都会做我最满意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