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
“不下二十个人!”
女人听明白了,蓝熙书也听明白了。
“姑奶奶饶命!都是为朝廷卖命,犯不着自相残杀!”粉刺脸和女人无间距摩擦不但毫无快感,还被这个女人八爪鱼一样缠锁,温玉满怀都没嘿咻的心了,只希望自己能获得坦白从宽的宽大处理。
“你知道我们的底细?”女人缠锁粉刺脸腰部的双腿用了力,粉刺脸吭哧撑不住了,扑倒床上,双脚一滑,实打实的压在了女人身上,蓝熙书首先清醒了,一旦清醒杀机立现,蓝熙书左手猛地向前用力一摁女人勾住粉刺脸后颈的左臂,一手下掏准确的逮住了女人持剑的右手,两下凑力的同时,右肩肘狠狠的磕在女人的半边脸上,粉刺脸咯的一声,锋利的短匕完全没入他的咽喉,血喷溅到女人的头上脸上,女人一动不动晕死过去了。
蓝熙书一气呵成了借刀杀人而后卸磨杀驴的高难度动作!
这是天赋!
女人被砸晕的很彻底,粉刺脸死的就没那么利索了,像只被割了喉咙仍不甘心的鸡公,整个人在女人的身体上痉挛着,弹蹬着,喉管撒气,血汩汩顺着女人的脖子濡湿了锦被,粉刺脸出溜往下,不消一会儿就咽了气儿。
也算死得其所。
女人缠锁粉刺脸的腿松了,脚从粉刺脸的屁股上滑下来,手臂也松了,呱嗒落到粉刺脸的背上,那张血葫芦的脸蓝熙书没法看。
蓝熙书刚待提掌痛击女人的天灵盖,忽然的停住了,倒不是舍不得,蓝熙书临时觉得女人活着口述这一番床上戏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蓝熙书快速的折身绕出屏风,一甩斗篷到椅背上,闪身来到门口,楼道西头有醉马踉跄的脚步声,有两个喝的大舌头的人各说各的前后脚下了楼,下面有刘掌柜的招呼声。
门开一条缝,蓝熙书闪身出门,说巧不巧,钱大千忽然毫无声息的出现在蓝熙书面前,蓝熙书的突兀出现也把钱大千吓了一跳,两个人同时惊诧的定身,而后同时放松,钱大千不知道蓝熙书何以从隔壁出来,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没满过钱大千的眼睛。
“你!”钱大千本来是有要紧事不得已不来会面蓝熙书的,忽然出现的蓝熙书让他察觉不妙,眼睛一梭门缝,蓝熙书让开了门口。
“看了一场好戏!你的同行!”蓝熙书使坏了,头一歪,嘴巴冲门里一努。
“李九木?”钱大千压低音量蹙眉侧目,里面哪有动静!
“算了,是死是活不管你的事!”蓝熙书可不想在这是非之地久留:“你忙着!我歇了去了。”
钱大千冷眉冷眼捉摸着蓝熙书的表情,蓝熙书如无其事的抖肩向自己房间,钱大千迟疑一下,一推门,闪身进了隔壁。
蓝熙书进了自己房间忍不住咕咕坏笑,他不知道钱大千看到那幕床上戏会作何感想,救那个女人还是把粉刺脸从那个女人的身上扒拉下来。
反正,他是不会兴师问罪自己的!
蓝熙书抱着肩膀守着留有缝隙的门旁,他等着钱大千!
一阵蹬蹬的急促上楼声,最少两三个人,接着往东来了,知客家二楼东面四间上房,靠楼梯的两间空闲,除了自己就只有隔壁了,糟了!钱大千有麻烦了。
老钱!你看上瘾了怎么着!还不出来!
蓝熙书忽然觉得自己恶作剧搞大了,钱大千拾了瓜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