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仔仔细细的打量蓝熙书,蓝熙书觉得自己的每寸肌肤都被这个女人的眼睛狠狠的摸过了。
这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鞑子女子,一身黑貂右衽袍,腰间一根皮带将细腰勒的妥妥的,衬得胸器隆隆,翘臀有型,貂皮貂绒真是上等货,就看着裁剪做工不深精致,到底不是关内的手艺。
鞑子女人弯眉大眼,直鼻丰唇,不见得化妆,肤色虽然不是白皙的那种,在灯火闪烁又被黑貂绒袍裙一衬,姿容显得却也格外娇俏媚人,眉梢那种野性张扬的魅惑是关内女子不具备的,哪怕是出身豪门持宠生娇的刁蛮公主脸上你也看不到这种气质。
窄袖高挽,两截生生诱人的胳膊裸露交叉在胸前,更挤得那对胸器格外隆起,这对宝贝肥硕的有点儿过火,真让人怀疑里面弄虚作假了有什么填充物。
这个鞑子女人打量蓝熙书的时候蓝熙书也在毫不顾忌的从上到下的打量她,金银窝里很多鞑子站了起来,轰然的一片呼哨起伏,有人起哄嗷嗷怪叫着汉话里面夹杂着有蓝熙书听不懂的蒙语。
“咕嘎不花!上啊!呜呼!”
更有鞑子嘬嘴发出高亢回旋的口哨音,整个金银窝闹哄哄的乱成了一锅粥。
蓝熙书对峙着这个鞑子女人成了金银窝的焦点。
“才来的?”鞑子女子根本不理会周围人的乱喊乱叫,妖精的咬着唇一角眼神逗着蓝熙书:“我叫察儿花花,你那边的人都叫我花奴!”
鞑靼名字除了脱脱,不花,木耳什么的大众以外,其余的都很拗口,花奴?这个简单顺嘴,而且,有点儿犯贱!
“初来乍到!蓝三少!”蓝熙书揣测眼前的鞑靼女人是不是就是金银窝的老板娘,不能与之交恶,所以说话伪装的极其斯文儒雅,在这种蛮夫横行的凉镇,蓝熙书这种类型的男人对眼前这个女人极具杀伤力。
本地的男人太钢了,冷不丁的来了个弹性十足新鲜的,花奴立马被吸引了。
蓝熙书微微然的笑容使得他那张冷枭的脸看上去既不谦卑又不高傲,眼底却又流露出横扫一切,俯视一切的霸气。
怎么女人在这个地方这么有生命力,蓝熙书很纳闷。
花奴的眼神被蓝熙书的毫不避让好不示弱神色打败了,女人一旦在心理上被征服,即使天生的狂野也褪色许多。
眼神的较量消耗了花奴太多心力,花奴放下交叉的胳膊,胸前一颤,货真价实啊!
“我是来找人的!顺便寻个发财的道儿。”蓝熙书看着花奴眯起了媚眼指尖玩弄着圆润的下颚,有点儿套近乎的低下头,他的这个动作他没觉得怎样,花奴却以为蓝熙书在发送某种信号,马上亟不可待迎合蓝熙书的暧昧邀请扭腰抬臂,半边身子搭在了蓝熙书的肩膀上,因为蓝熙书个高,花奴的这个动作牵动了整个上半身,胸器逼人,蓝熙书的胳膊立马被压迫的有了感觉。
蓝熙书本能的想抽身,想想不妥,稳住了,花奴的身子跟着他的微一晃动而同蓝熙书的胳膊摩擦起来,这倒好,蓝熙书充分感觉到了花奴那对胸器的十足弹性。
蓝熙书不是故意的,但花奴却以为蓝熙书是故意的,大明的汉子就是不一样,调情都这么婉转含蓄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