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你吃干抹净了吧!”蓝熙书故意蹚倒了醋坛子。
“呼喝!”花奴连翻白眼,井运水那样的化石男她不感兴趣,他看女人的眼神都像看猎物似的,从没见他柔情蜜意一回,所以打眼看见蓝熙书,她就有一种征服心理,不能让大明的男人打击她的骄傲,蓝熙书的醋意让她忘乎所以:“我会喜欢一块臭石头吗?”
蓝熙书心里一阵狂喜,觉得自己牺牲色相很值得,花奴的确认识井运水这消息准确无误了,井运水就那副臭石头德行,背后哥几个也这么叫,真不知道井貌安怎么会有这么个性情迥异的大哥。
蓝熙书控制着亟不可待的心情,盯着耗子貌似自言自语:“他果然在凉镇,那云娘呢?难道不是他?”
龙套耗子一脸茫然的配合蓝熙书:“有可能!”
蓝熙书又转眼看着花奴,花奴面色平静,手却在蓝熙书的腿股间暗渡陈仓,蓝熙书感觉花奴的手跟蛇一样向着他的金三角地带游移蠕动,蓝熙书忍着,忍着,但是,那个东西不听指挥擅自拔节了,蓝熙书觉得这跟花奴没多大关系,自己摸它也会这样,动物本性而已。
花奴呵呵笑了,手指紧要关头在蓝熙书腿上打起了节拍:“自始至终没见他身边有你那边的女人,一直见他独来独往。”
“人呢?”蓝熙书终于说出了重点,云娘本就是凭空捏造的,有才怪。
“前天刚走,你来的不凑巧!”
蓝熙书心里骤然一凉,一把攥住了花奴的手指,花奴故意娇呼一声,蓝熙书不理会:“去哪儿了?”
“我哪知道!”花奴也挺喜欢蓝熙书这样握她的手的:“发财去了,你放心,没些日子就回来,听说,接货去了。”花奴讨好的靠上蓝熙书的肩膀,蓝熙书一动没动。
井运水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等不到自己到来伺机回龙门所了呢?不会!井运水不会这么鲁莽的,消息就送达龙门所,他没夏十榆的命令不敢擅自回去的。
蓝熙书很快理出头绪,刚刚的一分心,被刺激的小弟弟重又安静了,花奴一脸不爽。
蓝熙书扣着花奴的手放到了桌面上,以免这只不安分的手在下面没完没了的搞小动作,没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
蓝熙书刚想趁热打铁在探听井运水的行踪,耗子忽然在下面碰了蓝熙书一下。
蓝熙书忽然松开了花奴的手,一阵脚步踢拖,那个先蓝熙书进入金银窝的彪悍汉子在蓝熙书身侧站住了。
蓝熙书仰脸扭头正与这个汉子四目交接。
三十多岁,阔脸大嘴,有点络腮胡,藏蓝斜襟肥袍宽带,这个男人刚猛里带着阴郁,眉心八字皱眉纹深刻。
“哥!”花奴没挪窝,无精打采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