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嘛一个文弱的女子竟然在这凉镇开这么大的客栈!”蓝熙书不提小妖,说说古亭娘子还是可以的:“那个古亭娘子真是大美人一个!”
“哼!那又怎么样!男人照样会腻,我可听说,察台半年都不来一趟凉镇呢?”
女人的嫉妒真是无边无际的,花奴拿眼白着蓝熙书,指头轻轻戳着蓝熙书的胸膛:“难不成你找的那个女子也是那样的,我可听说古亭娘子想当初也是被拐来的!”
蓝熙书一阵咳嗽。
“可怜!我看不是察台厌倦了古亭娘子而是离着远不方便吧!不管怎么说小妖是他的骨肉!”蓝熙书最关心察台驻军何地,他觉得以花奴的身份不可能知道军事内情,但是有枣没枣来一杆子再说;‘你不是男人不会知道古亭娘子的那种神韵!”蓝熙书表现出来的色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他就是想刺激花奴,脑袋不清楚的女人好糊弄,这也是井貌安说的,蓝熙书这才发现井貌安也是有专长的。
“哼!神韵?有毛病啊!”
一个鞑子从金银窝里跑出来大喊:“喂!脱脱发酒疯,把托娅抢了。”
花奴闻听急忙回跑,黑木耳不在,她得看场子:“这头公骆驼看我骟了他!”
跑出几步回头着急的对蓝熙书喊:“蓝三少!等我!”
看花奴跟头母豹子一样的身姿,蓝熙书心话等你才怪!
蓝熙书牵马的时候耗子过来了,他哪有心思看热闹,.一直关注着蓝熙书这边。
耗子刚走过街道,一队青袍青头罩健骑马腰挎弯刀的人马自西向东而来,大概有二三十人左右。
对面扭打到街面上的醉汉听到马蹄声,扭脸一看,跟有人喊口号一样抱团滚的两个人立刻停止了撕扯,连滚带爬的就奔回了帐篷。
蓝熙书和耗子靠边上马,仔细观察,这堆人马队形整齐,马速不是很急,除了马鞭起落的声响,根本听不见一声打马呼喝的噪杂人声,小队人马进入凉镇如一条蛇在沙里潜行,奔蹄声像蛇的响尾自西抽索向东。
没有任何停顿的迹象,这队黑影一闪而过,既不张扬也不低调,无视万物一般,蓝熙书稍微踢马加速,本能尾随,凭直觉,这样训练有素的人马非正规军不出,即使是军队也非冲锋陷阵的头兵,是内侍军!
也就是说,只有一方领军高级将领的侍卫队才会有这样的队容队纪。
蓝熙书没往啊巫那边想,他第一个念头就转到了察台那里,谁配有这样的侍卫队,而且出现在凉镇。
果然,这队人马在一路向西到达古亭客栈的时候,一匹马闪出队列进入古亭客栈,而其余的确加速没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