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奴看来,阿西的掌上明珠是草原汉子趋之若鹜的大美人,是男人就会求之不得的,怎的蓝三少哏也不打就抖手转让了呢!
花奴怪异的眼神解剖蓝熙书。
蓝熙书却想着小鹿在耗子控制下扭头看向自己的眼神,房子!房子!蓝熙书有点百爪挠心的想念房子。
“后悔了?”花奴见蓝熙书好长时间望着逐鹿人马消失的地方出神,抑逾的问,她觉得蓝熙书是她不能了解和掌控的男人,这让她心绪复杂。
“真是一美人,你发现没,她很温柔哎!”蓝熙书现在表现出色来了,看花奴恼恨的别过头不理他转而对耗子说:“她那个妹妹就刁蛮,一看就是被宠坏了,将来她找男人的话,射鹿不行,得弄头狮子!”
蓝熙书强迫自己放下思念房子的念头,一开口就有点强颜欢笑。
耗子忽然想起蓝熙书刚才的友情想让,脸红脖子粗的对着蓝熙书说:“三少!美女你推给我干嘛?得亏那头小鹿仗义,要不然说的清吗?”
“说清干嘛,顺水推舟做个上门女婿也不错,这艳福无边啊!”蓝熙书头一回见耗子急眼,忍不住逗他,耗子本分性格内敛,从来不胡诌男女情事,即使井貌安挑头讲些艳闻趣事,耗子也从不插言。
“别介!不找外族女子做老婆,将来生儿育女串了种,我祖宗八代还不从坟莹地里爬出来挠我啊!”耗子很认真的说:“再者说,看架势,这以后还不得阴阳颠倒,给她三从四德啊!”
蓝熙书哈哈大笑,:“耗子你眼光远!我就没想到传宗接代的事儿!”
花奴忽然怒不可遏的插嘴大喝:“天黑了,走了!”
说完跟自己的马有仇似的马鞭如雨纷纷,马长嘶奔腾,箭一样射出去。
“现成的母狮子!”蓝熙书坏笑,其实一点色心没有,女人过度好胜真是一点儿美感没有的。
天说黑就黑了,黑夜充满了悬疑的未知,蓝熙书和耗子都兴奋不已,打马高声呼喝,追着花奴没入初始的夜色。
花奴太熟悉凉镇周边了,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去。
金银窝里人爆满,倒不是花天酒地的鞑子,而是黑木耳在点兵,近二百人鸦雀无声,听候黑木耳将要点,蓝熙书他们进来赶上了尾声,蓝熙书什么没听着,就听到黑木耳严令守纪,任何人在行动过程中不得擅自离开,至于干什么目的地一个字没提。
黑木耳跟一匹黑狼似的气压全场,蓝熙书感觉这帮子鞑子虽然各个彪悍透着亡命徒的本质,但总体有些散兵游勇的感觉,这是啊巫城的编外打手,也就是黑木耳的私人武装,虽然隶属啊巫城统管,但跟黑木耳蓄养的家奴一般,黑木耳的号令权很大,这些打手根本没有知情权,黑木耳一声令下,他们就知道提着脑袋跟着感觉走就是,完成任务回来,酒肉女人钱帛才有着落,在凉镇混的鞑子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黑木耳讲完鞑子们就蜂拥出金银窝各自准备,黑木耳看到蓝熙书和耗子,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蓝熙书觉得被冷落了,自己热火朝天的赶来,竟然完全不摸头绪。
蓝熙书不爽的看着花奴,花奴白眼一翻:“这是规矩!入乡随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