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锦被一掀,光溜溜儿的房子瀑发蓬松起身扑到了蓝熙书怀里,蓝熙书差点被扑倒,抱紧了游鱼般光滑细腻的房子,蓝熙书猛然感觉异样,房子的身体好烫,紧贴他脖子的面颊好烫,蓝熙书赶紧捧起房子的脸:“房子!哪儿不舒服吗?”
房子的脸在灯光下桃红明艳,小小的嘴唇润润嘟嘟,房子摇着头,眼神微醺微醉般迷离,两汪春水懵懵懂懂躲避着蓝熙书的眼睛,拧着蓝熙书的手劲往蓝熙书怀里钻,抖动的唇贪婪的吻着蓝熙书的脖子耳垂。
蓝熙书的大脑空白了一下,房子的异样让他心脏突跳,房子的腰臀贴上来,扭捏厮磨,蓝熙书的大手摩挲房子的光滑滚烫起伏有致的腰臀,虽然全身心被点燃了,但是蓝熙书还是扒拉开房子如瀑的长发查看房子的肩头,这一看,蓝熙书目瞪口呆,房子肩头的两粒粉红点不见了,不!不是不见了,而是,而是,房子的肩头都变成了粉红色,以至于那两个粉红点同色消失了。
“房子!”蓝熙书骇了,蓝熙书想拉开紧紧胶着在自己身上的房子看个究竟,但是房子胳膊紧紧缠着他,两条腿也缠上蓝熙书的腰,蓝熙书付就身体,两人扑倒在床上,房子的嘴巴探索进蓝熙书的嘴巴,房子亟不可待的吮吸着,房子的细滑的舌头竟然也是滚烫的,入口就将蓝熙书燃烧了。
“房子!”蓝熙书叫着房子,但是房子失智了般自顾黏连蓝熙书,娇柔的哼哼唧唧小手不停的到处摩挲,蓝熙书下面坚硬如铁了,但他还是有理智发狠强行卡住房子的腋下,被卡住的房子光溜溜的在锦被上扭动,迷醉的眼神乞怜的看着蓝熙书,不停的哼唧着:“哥!哥!”
蓝熙书撑直了卡住房子的胳膊,房子的酮体从上到下都变成了粉红,粉红娇媚的盈然诱人,因房子扭动而潺潺的丰盈双乳,腰肢的柔韧,肚脐下光滑粉嫩,两条粉亮的腿挣脱蓝熙书腿的牵制,缠绕在蓝熙书挺起的腰上,理智轰然倒塌,蓝熙书把持不住迎合着房子扑倒床上。
……
不一样的房子,不一样的感觉,那种销魂蚀骨让蓝熙书直上欲望的万丈顶峰而难以自拔。
蓝熙书觉得房子比自己还累,汗津津绵绵软软的任蓝熙书扶弄躺好了,凌乱的秀发铺了一枕,微启着朱唇鼾声细细睡去,那副满足疲累的娇怯是从没有过得。
脉相气息都很正常,最初滚烫的体温也随着激情褪去而趋于正常,蓝熙书撩起另半床幔,借着灯光细细观察房子的肤色,蓝熙书竟然神奇的发现,粉红色正如抽纱般消退,比体温退的要慢,近半个时辰,房子的全身就恢复到原来的白皙透彻了,再看房子的肩头,粉红点显露,没有扩大也没有加重。
蓝熙书抱住房子的身体,久久不动,半晌才反应过来,但是这种难以解释的诡异让蓝熙书心七上八下乱扑腾,蓝熙书一遍又一遍检查房子,的确,跟原来一样,房子的沉睡不是昏迷而是精疲力尽过后的自然睡眠。
蓝熙书替房子擦拭干净身体,盖好被子,房子偶尔的悠搭胳膊,抱着蓝熙书盘膝的大腿接着沉沉睡去。
这有点像迷情散发作,蓝熙书对各种下三滥的下毒手段都有所耳闻,房子的迷醉春情不自制的样子只能让蓝熙书想到这层,只是刺客怎么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朱瞻基呢?
况且,迷情散之类的催情药物大多非银针下毒的,致命的很少见,而房子具体的表现又很匪夷所思,蓝熙书思来想去理不出头绪,又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清的东西,蓝熙书不得不承认,刚才的房子让自己身心失控到了巅峰,那种极致的体验作为男人来说很迷恋很迷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