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姑看蓝熙书脸色难看没敢问。
蓝熙书虎步腾腾就奔了前面,卫五儿一看蓝熙书的脸色心就虚了,满脸赔笑刚带解释,蓝熙书一脚踩在了罗圈椅上,唬得一帮子伙计脊椎俱是一僵,卫五儿见势不好一使眼色,伙计们呼啦啦都跑没影儿了。
“准备银子,马车,送我出城!”
“啊?三少!这城门刚关!”卫五儿五官挪位了,他知道丫无双捅了蓝熙书的肺管子,殃及池鱼,丫老大把自己害死了,卫五儿真担心蓝熙书翻脸朋友没得做!
“少来!你有办法的!快!一个时辰我的人要在城外,卫五儿!既往不咎,你小子再给我添堵,你信不信我抽得你满地找牙!你把我害死了你个臭小子!”
蓝熙书把脚从椅子上撤下来,看见井貌安正进门:“三少!”
“你来的正好,紧急通知你大哥,我们现在连夜出城回北京!召集我们的人!要快!”蓝熙书冲天怒气对着卫五儿一声大喝:“卫五儿!你听见没!现在!马上!快!”
“好!我这就去办!”卫五儿叫苦不迭,情知这回惨了,自己真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不是人,明天那边丫无双要是知道蓝熙书连夜出城避她,还不得气疯了啊!
“你要是给我走漏一点儿风声,卫五儿!要你好看!”
“不会!三少!你走水路旱路?”
“旱路!走神策门!”蓝熙书瞪了一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井貌安,井貌安摸着后脑勺撒丫子跑了。
“丫无双要问,就说太子急诏回京走的水路!”蓝熙书拎了卫五儿的衣领子,卫五儿一个劲儿的赔笑点头:“明白!明白!我马上!”
他奶奶的!
蓝熙书心知卫五儿有办法,就看他卖不卖力了,自己一通凶神恶煞见效果了,卫五儿出门吩咐手下准备马车盘缠,那句多拿钱让蓝熙书听见了。
这边紧锣密鼓,井运水火烧眉毛的到了,井貌安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把个井运水给急得啊!
“怎么回事?咱晚上……”见面井运水就逮着蓝熙书的胳膊问,鼻子眉毛都挤到一块儿去了:“怎么说变卦就变卦!我这都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就差你这东风了,你这风头咋变了?”
“一句话说不清,一个时辰出城,提前,干完了我走人,你扫尾!”蓝熙书看着井运水说话偷工减料,但是他知道井运水听得懂,看井运水毛毛愣愣的眨眼又点头,蓝熙书压低了声音:“你衙门的人起起哄就行了,知了猴准备妥当在丁香玉等着卫五儿消息,井貌安跟我!完事我不回丁香玉了,直接神策门走人!”
赶上红拂夜奔了,被一个丫无双逼迫的如惊弓之鸟般逃窜让蓝熙书别提有多窝火,临走干一票也权当泄泄火。
井运水一听蓝熙书这样安排,眉开眼笑了,又在细节上与蓝熙书推敲一番就走了。
卫五儿有柯大侠和皇太孙给的特权,不但随时可以出入皇城,南京各大城门他也行得通,这个蓝熙书早就摸底。
但是这需要时间走过程,凭皇太孙的招牌虽然没人刁难拦阻,但是卫五儿动用关系也要一段时间,蓝熙书就是利用这段时间把醉八仙的场子搞定。
蓝熙书站在醉八仙对面,现在正是醉八仙生意兴隆的时候,吃客盈门,出出进进华服有派的大户很多,酒楼带客栈,挨着的客栈过了高峰期倒让门庭若市的酒楼显得冷清了许多。
井貌安摸好了底,跟蓝熙书转到醉八仙的后面,毗邻的家具作坊院子里叮叮当当动静很大,客栈那边车马卸货的伙计们也在大呼小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