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笑了:“你睡,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
“现在你都不带我。”房子睁不开眼,但是迷糊中有清醒,哼哼着把头往蓝熙书的腋窝拱:“我睡会儿你等我。”
“房子!我去去就来,乖!”蓝熙书亲房子的头轻生哄她,见她迷迷糊糊的不应声,便慢慢的松她的小手,哪知他一动房子就猛的抓紧,蓝熙书哎呦一声:“轻点儿!你不想用了臭丫头!”
房子哼唧哼唧的笑,拱着蓝熙书:“不许溜,等我,乖!”
蓝熙书只好眯着,静等房子睡熟了。
新月初升,蓝熙书勒缰带马在觉醒寺的高大山门前。
连绵起伏的松坡衬得觉醒寺在夜色里森然巍峨,蓝熙书下了马,将马牵到松林里没有栓,一拍马臀,马儿悠然进林。
蓝熙书沿坡道的边沿刚到山门前,一声夜鸟惊飞让他快速隐于一块狼牙石后。
“三少!”却是闫七的低声。
蓝熙书松了口气转出了来。
闫七本约定在觉醒寺后面等蓝熙书,哪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把个闫七给急得围着觉醒寺转,光这山门闫七就转了三圈了。
黑乎乎的松林边两人勾头凑脸,蓝熙书发现闫七的腿瘸了。
“咋的?”蓝熙书搀扶闫七,闫七慌忙闪躲:“没事!摔了一下。”
蓝熙书第一感觉,闫七吃苦了。
蓝熙书紧紧捏着闫七的肩膀两人幽幽的眼神衔接,一切尽在不言中。
闫七硬气的笑起:“我父亲要见你!”
“你说前辈在。”这倒出乎蓝熙书的意料。
“父亲在觉醒寺,我刚到家就察觉到有人盯,父亲跟我连夜离家在此,没想到三少居然路经淮安驿站,多亏故友孟贤仁通知,要不然我们错过了就 。”此时的闫七心境仓皇,没成想境遇突变,成了白话文紧盯不放的目标。
“你放心!现在安全了,告诉我谁盯你。”蓝熙书怒极,他没想到白话文居然紧跟着让人在闫七家里守株待兔,也幸亏闫七机灵,也幸亏闫七的父亲是过来人。
蓝熙书舍了马跟着闫七避开觉醒寺正门费劲的绕到了后门,一株百年老槐下坐着一个面目不清的老人。
“蓝熙书见过闫前辈!”蓝熙书恭恭敬敬行晚辈礼。
“蓝大人!恕老朽腿脚不便。”闫老爷子眼神审视着蓝熙书,人老眼神好使,看了少许微微点头:“老朽和吾儿的身家性命就仰仗蓝大人了。”
“前辈鼎力,蓝熙书定不负您所望。”蓝熙书说罢俯身背起闫老爷子,闫七开角门进了觉醒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