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连上了两节大课,中午又集体排队去食堂吃饭,然后回到宿舍稍事休息,经历过这种难得的体验,杨武、秦勇等人都难以入睡,他们纷纷凑到史怀义面前,向他询问笔记上的诸般内容,而赵家敢也借机向他们表示谢意,“今日不是诸位兄弟,我怕是熬不下去了,等那天有空了,小弟请诸位哥哥去嘉州城中喝酒去。”
“都是一个队的,就不要这般见外了,兄弟你此前在府军或许不清楚,太尉大人的军中想来强调袍泽之情,行的乃是连坐之法,每个小队中但有一人落后全队都要受罚,我等却也不单单是为了照顾于你,更多的恐怕还是不想自己挨军棍。”秦勇笑呵呵的回答,刚接受李悠的改编训练之时,他自己虽然每次都能完成训练,却也没少因为队友的原因而受罚。
“我等学成回去训练麾下士兵也是要这般,只要麾下士兵都懂得团队至上的道理,团结一心挥作用,北虏又怎么会是我等的对手?”史怀义看得更为长远,这种训练不仅是训练他们的个人能力,也是在教他们日后该怎么练兵,只要学会了这些,自己麾下的士兵也会变得如同嘉州军一般强大。
“射之道,身要直,力要稳,心要静,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儿,眼中唯有箭矢与靶心,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说罢李悠忽得放手,羽箭正中百步之外的红心,长箭余力未歇,直接穿透了厚木所制的箭靶,没入后方的围墙,围观的学员们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步战刀法,要一个狠字,出刀之时必须要有一往无前的气势,无论你们前方的是山还是高墙,都要有一刀将其斩开的决心!”周伯符猛地挥下长刀,前方劈有三重重甲的木人应声裂成两半。
“想要学会骑术,就必须先懂得你的战马。”秦士信爱惜的轻抚黄骠马的脖子,黄骠马出愉快的嘶鸣声,稍倾秦士信翻身上马,挥舞一对熟铜锏,将沿路两旁木架上高悬的冬瓜抽得粉碎。
“夫为将者,不可不知天文地理。”姚广孝信手在黑板上画出一幅京城附近的地形图,开始给他们讲述起地理在征战中的重要性。
“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司马错袖手而立,细细讲述着如何获取敌军情报,以及如何防备敌军安插的细作。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规定的授课已经结束,可是学员们却没有开始休息,那些尚且不通文字的军官立刻收拾东西赶往各处补习教室学习者最基础的文字,而史怀义这些读过一些书的学员要么在演武场上演练武艺,要么在自习室中翻阅着今日记下的笔记,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前途而努力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