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放走了他，”君子夜点了点头，“云影，如果你恨的话，可以杀了我。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应该负责。”

“杀了你？”黎燕香冷冷挑眉看着君子夜，“害我的人是他，不是你，是荆谋将我给害成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君子夜轻叹了一口气，他是因为一个义字才将荆谋给放走的。

黎燕香冷哼一声，很是生气地看着君子夜，“君子夜，既然你知道，那你更应该知道我想要杀了他，为什么还要放他走！”

君子夜紧咬了一下牙，字字铿锵道：“荆谋他对我们君家有恩，我不能恩将仇报！”

“可是我跟他有仇啊！你怎么可以明明知道，也还是要放他走！”黎燕香冷眼瞥向君子夜，厉声道：“袖手旁观，两边都不帮，难道不可以吗！为什么只帮他，都不帮我！”

“对不起，如果你还不解恨的话，可以杀了我。”君子夜微闭上双眼，“动手吧，如果我的死，能让你开心，那你就杀了我吧，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黎燕香冷一挥手，眸子里只剩下冰冷，“君子夜，我不会杀你，我的仇人是荆谋！告诉你，他逃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云影……”君子夜看着黎燕香眸子里充满了仇恨，很是心疼，这一切大概都是因为他而起吧。

黎燕香闷哼一声，脸色又是沉了几分，“别叫我云影，云影已经死了！现在我是黎燕香！”

“对不起。”似乎除了这三个字，君子夜再无话可说。

“好了，我已经不想要再听你说什么抱歉了，”边说着黎燕香也是用力地将君子夜给推了出去，“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别再来烦我！”

“好，我给你时间，给你安静。”君子夜转身还是走了出去，将门给关上。

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黎燕香紧咬了一下牙，“荆谋，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的！我会让你后悔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