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听到小雨这么说也没有拒绝:“说吧,我洗耳恭听你的故事,而且我保证不会给你说出去,我这个人的嘴可是最严的了。”
杨伟的话把小雨逗的咯咯笑,但是小雨完全不害怕杨伟说出去,反正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小雨只是想把心里的话,心里的苦找一个人宣泄出来罢了。
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爸爸因为赌博把家里的钱全都输光了,我们当时就是住的农村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我妈当时为了给我爸还钱跟邻居借了挺多,跟亲戚也借了很多。
我妈属于家庭主妇,在她的心里永远是我爸最大,所以每次借来的钱全都交给我爸,原本以为我爸拿了钱就能立刻把这些钱还上,但是万万没想到我爸又拿着这些钱去赌,结果又全都输光了。
没有办法我妈只好硬着头皮再去和他们借钱,但是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个赌鬼老爸,怎么可能会再借给我家钱,这次我妈甚至连一分钱都没拿回来。
我爸也不下地干活,每天就指望我妈去给他借钱赌博,这次我妈没把钱拿回来他就对我妈拳打脚踢,甚至拿了一个碎掉的玻璃酒瓶插在了我妈的小腹,我亲眼看着我爸把我妈杀了。
那时候治安现在并不像现在这么严,在村子里死了一个人也往往不会被追究刑事责任,要知道在村子里一条大黄牛的命都比一个女人的命要高贵许多。
对于农村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一个工具,一种满足生理和心里的工具。
现在我妈死了村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吊唁,他们知道是我爸杀死了我妈却没有一个人去报警,当时真的是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一开始我妈死了的时候我爸还算安分,当初的我竟然天真的以为我爸改邪归正了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但是狗改不了吃屎没多久他的赌瘾就犯了,可是他没有钱于是他就盯上了我。
我当时还记得我那年七岁就被我爸买到了一个人贩子手里,这个人贩子跟我们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人贩子还有些不相同,这个人贩子是专门做公关生意的。
所谓的公关无非就是在某种程度上满足客人们生理和心理上的要求。
我当时7岁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带到了一座荒山上,在那里我又看到了许多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儿,可能是女人天生就是懂的交流的动物,没多久我就跟她们交上了朋友。
我问她们你们为什么来这,她们有的说是家里太穷了自己来城里找份儿活干,也有的说她根本就是被人贩子拐过来的。
不管是主动的也好被动的也罢,我们的命运都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被改变了。
刚来的时候我还暗自庆幸这里的伙食和住宿条件十分的不错,至少比我的老家强上百倍千倍。
但是再往后我又后悔了我此时的想法,在来到这座荒山的第五天人贩子们就开始安排一些比较恶心的游戏,往往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类型,但是最近男生奇缺,也就有了两个女生组成了联盟。
我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了整整六年,在这里六年里我不知道往自己的脸上套了多少张人脸,我只知道想从这里出去就必须达到他们的要求。
你知道当初你们男人的污秽之物对我来说是多么的让我难堪,但是现在也就释然了,无非也就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