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我有一事求你。”
“有什么事你直说吧,我会帮你的。”
“这些年来我都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我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子,更不习惯被下人所伺候,我心中很惶恐,可否让娘娘下旨撤掉一些人。”
华容歪头想了想,这个她说的倒是没错,既然她想要清净那便让她清净好了,“好,一切随你,你想要留着谁就留谁吧。”
“多谢娘娘。”婉如宛然一笑,灿然生辉。
夜深,她按捺不住自己身体的煎熬,披着一件披风便出了门,在她刚刚出了青玉轩的大门,身后一抹影子跟了上来,碧玉看着前面鬼鬼祟祟的人,更加证实了自己心里所想,这人果然是暗藏玄机。
这夜深了她怎会独自一人离开,是要去哪儿,要见何人?她施展着轻功,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她的后面,这一次,我一定要抓到你的把柄。
谢婉如步履飞快朝着冷宫走去,这些日子借着和华容赏游,她几乎将皇宫都摸熟了,就连哪些地方布有暗哨华容也都告诉与她,她驾轻就熟的穿梭在曲径幽僻的小路上,经过一片糊边之时,她不经意的扫了湖面一眼。
借着月光,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闪过一道影子,而那道影子恰好在她身后,视野太过黑暗,让人根本看不清身后那人是何模样,但是她心中已经有了警惕之心。
碧玉一路追着她而来,看着她悄悄绕过小路在皇宫中穿梭,她究竟要去哪里?但是穿过这条小路,她竟然来到了储秀宫,这里不是她的伤心地吗,她回这里来干嘛?
虽然不清楚她回来这里干什么,她隐藏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她只是到了一人的房间,碧玉小心的站在窗户外面戳了一个洞。
透过那个小小的洞朝里看去,里面是一个丫头似乎在做着针线活,看到她突然到来,眼中露着奇异之色,“小如,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青玉轩吗?”
“当然是想你了,这些天没有见你,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本想要悄悄在门外看一眼就走,见你屋里灯光还亮着便进来看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刺绣。”她拉着她的手心疼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孙嬷嬷老是喜欢刁难我,明明知道我刺绣最不好,偏偏还要刁难我,让我明天不教给她就再加倍,所以我只得连夜赶出来了。”小溪可怜兮兮的说道。
“哎,真是苦了你,小溪,我帮你绣吧,两个人总会比一个人要快点。”说着她便拿过小溪手中的手帕绣了起来。
两人叽叽喳喳,互相倾吐着自己这几日的事情,婉如告诉了很多关于皇后娘娘的好,引得小溪十分钦羡,而碧玉在窗外听了半饷,两人也不过是好友之间的互吐心事,并没有其他有用的内容。
难道是她想多了,这女子根本没有其它心思?她挠了挠头,暗叹自己的多疑,便转身离开了那里。屋中的人正聊得水深火热,婉如眼角斜斜的看了窗户一眼,刚刚的黑影已经消失。
再呆了半会儿,她便提出告辞,“小溪,明日你还起的早,这手帕已经绣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过两****便找皇后娘娘将你讨过来。”
“好。”小溪激动的满脸泪花。
婉如这才告别了故人,仔细看了看四周,察觉到没有人才悄悄的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冷宫戚戚,早有一男子在等待,“美人,你终于来了,我连续等了你几日,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呢。”
婉如嘴角带笑,将他拉了进去,“怎么会,我这些日子有些忙而已,废话少说,你不是要我么,赶紧的,我还急着回去。” 虽然不清楚她回来这里干什么,她隐藏在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她只是到了一人的房间,碧玉小心的站在窗户外面戳了一个洞。
透过那个小小的洞朝里看去,里面是一个丫头似乎在做着针线活,看到她突然到来,眼中露着奇异之色,“小如,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青玉轩吗?”
“当然是想你了,这些天没有见你,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本想要悄悄在门外看一眼就走,见你屋里灯光还亮着便进来看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刺绣。”她拉着她的手心疼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孙嬷嬷老是喜欢刁难我,明明知道我刺绣最不好,偏偏还要刁难我,让我明天不教给她就再加倍,所以我只得连夜赶出来了。”小溪可怜兮兮的说道。
“哎,真是苦了你,小溪,我帮你绣吧,两个人总会比一个人要快点。”说着她便拿过小溪手中的手帕绣了起来。
两人叽叽喳喳,互相倾吐着自己这几日的事情,婉如告诉了很多关于皇后娘娘的好,引得小溪十分钦羡,而碧玉在窗外听了半饷,两人也不过是好友之间的互吐心事,并没有其他有用的内容。
难道是她想多了,这女子根本没有其它心思?她挠了挠头,暗叹自己的多疑,便转身离开了那里。屋中的人正聊得水深火热,婉如眼角斜斜的看了窗户一眼,刚刚的黑影已经消失。
再呆了半会儿,她便提出告辞,“小溪,明日你还起的早,这手帕已经绣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过两****便找皇后娘娘将你讨过来。”
“好。”小溪激动的满脸泪花。
婉如这才告别了故人,仔细看了看四周,察觉到没有人才悄悄的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冷宫戚戚,早有一男子在等待,“美人,你终于来了,我连续等了你几日,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呢。”
婉如嘴角带笑,将他拉了进去,“怎么会,我这些日子有些忙而已,废话少说,你不是要我么,赶紧的,我还急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