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还是在水边将轻生的老汉和他的儿子救了下来,看着他儿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凤倾城硬是使出浑身的本领将他儿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并且分文不收,这还不算,凤倾城特意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谋生用。
“无双大夫,是老汉糊涂了,听信了他们的谗言,来到了这里,老汉在这里给你赔罪了!”刘大伯死活不肯起来,而是重重地给凤倾城磕了一个头,一时间周围的人纷纷跪了下来,高呼着“无双大夫!”
呼声越来越高,黑压压跟在后面的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面对着这样戏剧性的发展,在那些人群中有一个人的脸色变了几变,她悄悄地弓起身子就要离开,谁知道她还没有迈出两步,便被一个人挡住了视线。
“二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凤倾城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浑身上下却散发着凌厉的寒意,那种寒意,几乎堪比冬日里的寒潭之冰。
“倾城啊,你这不是回来了吗?我正要回去告诉你爹,好让你爹给你接风!”那个人正是二夫人,她看到凤倾城突兀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先是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愧是说谎说惯了的,说谎竟然不打草稿,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瞧瞧,这才是说谎的最高境界呢!
“是吗?那二娘可否告诉倾城,这是怎么回事?”凤倾城指着那被抓住的两个人冷眼看着她。其中那个被风影抓住的人她也想起来了,他不是别人,是二夫人房里的一个领头小厮。
如果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如果不是碍于她是凤倾国的亲生母亲、凤丞相的偏房夫人,她不介意即刻让她死在她的手中。
煽动这样大的一个**,给她扣了一个红颜祸水的罪名,几乎让她被这些害人的舆论淹死,单凭这其中的每一点,足以让她碎尸万段。
“二夫人……救救小的!”那个小厮看到二夫人,眼睛顿时一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
“我认识你吗?你认错人了!”二夫人看也不看那个人一眼,带笑着对凤倾城说,“倾城啊,想来你是误会二娘了,二娘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二娘疼你还来不及呢!”
“二夫人,明明是你让小的这么做的?现在你竟然说不认识小的了?小的可是跟在你身边多年了!你不能置小的于不顾啊!”那个人急了,大声地说。
一时间人们的视线纷纷落在二夫人身上,有厌恶的,有鄙视的,更有甚者,将篮子里的鸡蛋、菜叶向二夫人的身上丢去。
经过了这一闹,他们自然知道这不过是有人想要对付凤倾城而出的阴谋罢了,所以对于二夫人是更加的愤恨。
那些菜叶、鸡蛋纷纷落在二夫人的身上、头上、身边,二夫人躲闪不及,浑身被丢的狼狈不堪,一身的绫罗绸缎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而她也早已没有了如初的高贵。
“娘,怎么会是你?”凤倾国也看到了二夫人,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他不敢置信地望着二夫人,又看了看凤倾城冰冷的眼神,这才意识到事情要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严重。
“倾国,你可回来了?急死娘了!你看看你长姐,有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二夫人倒是恶人先告状,首先数落起了凤倾城的不是,这个时候,她总要先发制人,将主动权拿在她的手中,否则今日这一关是很难过去了。
“啪!”地一声响,是萧若离的手重重地甩在二夫人脸上的声音,“本王倒是不知道了,难道二夫人的地位竟要高过本王的王妃吗?”萧若离冷冷地说。
如果不是碍于凤倾国的脸面,他早就一巴掌将她拍死了,何至于让她制造出这样的**来?倒是他们先前小瞧了她,以为她不过是好争风吃醋,再贪些财物罢了,谁知道她的心竟是如此的恶毒。
二夫人的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她捂着脸低着头不敢去看萧若离,只是哀怨地扯着凤倾国的衣袖,低低地说,“倾国,别人欺负你娘亲,难道你也忍心看着娘亲被欺负吗?”
凤倾国只是冷冷地看了二夫人一眼,他的心里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可是,眼前的人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总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置自己的母亲于不顾,于是他哀肯地望着凤倾城,希望可以从她口中得到特赦,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希望很是渺茫。
“来人,将二夫人押回王府,听候发落!”不待凤倾城搭话,萧若离冷冷地说,随即牵起凤倾城的手一步步地向车撵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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