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再说吧!风影呢?他怎么样了?”萧若离一边说,一边向屋里走去。
此刻风影正静静地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地睡去。不过他的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再不似刚受伤时的那种暗沉。
“他不会死了!不过他的五脏六腑俱碎,经脉俱断,虽然用灵力为他续了命,以后怕是再不能修习武功了!”云紫若对萧若离说。
“不会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萧若离走过去为风影把脉,他清楚地知道,对于风影来说,武功就是他的命,他可以死,却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像个废人一般地活着,如果他知道他的武功废了,他怕是绝对不会活着的。
“萧若离,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治好他的!”凤倾城走到萧若离的面前,“你也累了,我们去休息吧,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萧若离看了凤倾城一眼,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自信和坚定,他握着凤倾城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在她面前,他的一切心事都无从遁形,而这对他来说,是他一生的幸福。
不管前方发生了什么,他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听到她的声音,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和快乐。
从风影的房间里出来,他们来到了客厅,忠叔和忠婶看着他们出来,扑通一声对他们跪了下来,忠叔颤抖着声音说,“谢谢你们为全村的人报了仇!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
萧若离和凤倾城连忙将他们扶了起来,凤倾城歉疚地看着他们说,“忠叔、忠婶,快别这么说,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害了村里的乡亲!为他们报仇为我们责无旁贷!”
“你们不是要找罚凤谷吗?我和你们一起去!对于这里的地形,我比你们熟悉!”忠叔抹着泪说。
东方的天空透出一片亮色,不知不觉已经是清晨,经过了这一夜的战斗,他们的元气大伤,第二日凤倾城和三夫人出去采了一些药材来为他们滋补身体,同时想办法为风影治病。
司徒兰烨则将木里葬在了村边的一片小树林里,木里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侍卫,实际上他向来是拿他当兄弟的,木里死了,司徒兰烨一直在木里的坟边坐了整整一天,而他也比以往沉默了许多。
“司徒兰烨,木里泉下有知,是希望你会振作起来的!”凤倾城不知何时来到了司徒兰烨的身边,轻轻地对他说。
司徒兰烨转身,看着凤倾城澄澈的眼神,眼里的萧瑟一点点地退去,他轻叹一声将凤倾城拥在怀里,凤倾城怔了一下,想要推开他。
“城儿别动!让我抱你一下!只一下就好!”司徒兰烨喃喃地说,这一刻他的心里有一种很深的无助感,他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尽管他知道,这一个可以给他温暖怀抱的人永远不会是他的。
凤倾城叹口气,主动抱了抱司徒兰烨,柔声对他说,“木里虽然不在了,你还有我,有萧若离,有风无痕,不是吗?”
司徒兰烨看着凤倾城,心里涌上一丝温暖,他知道,他虽然没有得到凤倾城的爱,却会是她一生的朋友,而这份友情,永远都不会褪色。
远处,云紫若看着抱在一起的司徒兰烨和凤倾城,问萧若离,“看到他们这样,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城儿是我妻子,司徒兰烨是我的兄弟,我相信他们!我们回去吧!”萧若离淡然地说,同时转身离开,他相信凤倾城,也相信司徒兰烨。
他们元气大伤,现在既然来到了罚凤谷的附近,自然不能操之过急,他们要养精蓄锐,才能全力以赴地去救林潇潇,所以他们决定在这里住几日再去寻找罚凤谷。
这段时间里,凤倾城仔细地查看了风影的伤势,云紫若虽然用灵力将他震碎的五脏六腑恢复了,可是他的经脉俱断,想要恢复到从前自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凤倾城还是精心配制了药材来为风影恢复经脉。一天天地过去了,风影的病还是没有丝毫的起色。
这一日,萧若离和司徒兰烨他们在忠叔的带路下去查看地形,凤倾城和三夫人一同去采药为风影治病,云紫若和雪影则留在家里照看着风影。
凤倾城和三夫人回去的时候,云紫若慌张地迎上来说,“不好了!不好了!风影不见了!”
“什么?风影不见了?怎么会不见呢?你们不是在家里看着他吗?”凤倾城大惊,连忙冲进来屋子里,床榻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哪里有风影的半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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