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便倒下了四五个刺客,这个时时候刀疤脸无奈在人群中呼喊一声,“情况有变,兄弟们跟我撤。”
说完在官兵周围的流民突然一阵骚动,十几个刺客突然对战出手,战兵们猝不及防倒下了四五个,给了刀疤脸以及周围刺客逃脱的机会。
“追,给我追。奶奶的,竟然敢在绥德卫地界上闹事,全都杀了。”坐地虎骑着宝马良驹冲了出来。
李栋却摆摆手,“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受伤,不要盲目出动军队,小心中了埋伏,这个节骨眼上,任何失误,都将酿成大错。”
“那这些饥民该如何处置,依我看他们中间,多半依然有刺客隐匿,不如就地掩埋了。”坐地虎气呼呼的说道。
“不可,按照夫人的安排处理便可,我先回去看看。”说完拉着鲍超起身,这个时候鲍超才在昏迷中醒来。
还没有交手,他便中了敌人的暗器,是一枚梅花镖,里面淬了麻药,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鲍超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很不自在的说道,“主公,俺给你丢人了,您处置俺吧。”
“江湖中人,只是懂些雕虫小技,走些歪门邪道,用堂堂之道,必可破他,今日只是意外,不必挂在心上。打道回府。”
说完李栋整了整衣装,向关隘走去,鲍超停住脚步说道,“主公莫急,这红衣女子出现的太过于蹊跷,我们刚来看杂技,就遭到行刺,若让他们侥幸成功了,岂不是遂了洪贼的心愿,既然如此,不妨将红衣女子抓起来,严刑拷打,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李栋怎么也是后世来的,红娘子的传说,如何也是听说过的,便笑着说道:“这河南红娘子我也有所耳闻,行侠仗义,在民间威望颇高,岂会是刺客之流,而且刚才人家还借枪给我,我岂能怀疑人家,再者说,人家知恩图报,演一场杂艺又有何妨,走吧,只要她真心实意为绥德卫做事,便是自家人。”
等到回到府中之后,先去拜会父亲大人。李定远也听闻了李栋受刺的事情,心里担忧的很,见到李栋之后,开口便是一阵数落:“竖子,让你凡事谨慎,偏偏不听,你若枉丢了性命,
让我如何对得起你那母亲。竖子,还不跪下。”
李栋一脸谄媚挽着李定远的胳膊,“父亲大人,何必动怒,儿子的功夫,您又不是不清楚,几个宵小,岂能进了身,再者说,咱们李家起于毫末,岂能原理这贫苦百姓,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李栋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岂能行叶公好龙之事。”
听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八个字的时候,李定远的脸色一暗:“你有心了,但是还是要谨慎为上,赶快去看你两位夫人吧,他们都等你好久了。”
回到内院,三女正在休息,客厅里支了个蜂窝煤炉子,炉子上放了几块番薯,几个姑娘丰姿绰约,艳色出众,半躺在小椅子上,甚是舒适。
李栋笑道,“你们相公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们却在家里聊天享受,真该家法伺候。”
雪懿是孕妇,穿的最多,躺在蜂窝煤炉旁,白皙娇嫩的脸蛋,被热气蒸的红扑扑的,此时解开了袄前的两对扣子,隐约露出了白皙的嫩肉。
见到李栋回来,也不紧张,甚至连扣子都懒得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