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土丘山的叶子簌簌作响,琵琶女父女被亲兵护送回绥德卫了,剩下的都是些能征能战的,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
一老一少两位道长,互相打坐相视,做五心朝天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铁牛这个家伙最为没有节操,嘴里哼着淫歌浪曲,逗得周围的兄弟们嘿嘿淫笑。
“铁牛兄弟,主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露两手吧,您那曲子早就听腻了。”陈乐毅虽然已经做了参谋,但是以前毕竟是亲兵队的人,自然跟铁牛以兄弟想称。
铁牛偷偷的指了指鲍超,又摆了摆手,示意说道:“不是我不乐意给你耍一下子,这队长在哪盯着呢。”
胖参谋陈乐毅指着铁牛,鄙视的看了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绣帕,递给了鲍超,却不是《大官人和李瓶儿》欢好的绣图又是什么。
鲍超也不忌讳,放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了一会,然后递给了另外的兄弟。
对着铁牛说道:“金标大校放哨,放心的很,这三更半夜的,反正也睡不着,你就来那么一段吧。”
陈乐毅挺着大肚子,手里晃动着不知道是酒还是水的水囊,说道:“这荒山野岭的怕什么,要是有人听到,也多半以为是狐仙开会,又有谁敢靠近。”
“对的,对的。”铁牛将从陈三生哪里忽悠来的鬼火盒子拿出来少许,洒在薪柴上,火堆上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然后躺在踏雪的身侧,手里拿着些料草,逗弄踏雪,踏雪也不搭理他。眼神都放在马夫身上。马夫赶忙拿出铁刷子给踏雪捋顺毛鬃。
张大狗拍了拍手,便算是开始了。
两声犬吠,不知道远近,接着便是几声打更人的梆子声。
“隔。”众人听到有醉汉,酒后在街面上晃荡的声音。
“咚咚。”男子敲着门,迷迷糊糊的说道:“娘子我回来了。”
忽的邻居家起了灯火,樵夫手里拿着柴刀:“莫不是李秀才遭了贼,他哪里来的娘子。”
“哈。”妇人睡梦中惊醒,两个人透过窗子,悄悄的向李秀才家打量。
“啪嗒。”一狐狸两腿站立,推开们来,幻化作小娘子,笑吟吟的。
沐浴更衣,却将白嫩的手儿放在了秀才的下半身,秀才轻吟,初不解,确是那狐狸精坐在了那秀才身上头。
嘴里哼着欢快的曲调,白嫩的身子,仿佛近在眼前。
樵夫的妻子将手放在樵夫身上,樵夫不应,语明日上山砍柴
妇人恫吓,****用那破柴刀砍柴,何日用你的刀砍我,我这田儿也需要你那泉儿,你若不应,明日我就去找那李秀才,省的他让他狐狸精吸了阳气。
丈夫无奈,提枪上马,些许,便闻床中嘎嘎响。
樵夫与秀才皆大汗淋漓,确实一个妇人欢吟,一个狐狸娇呻。
突然一老秃驴从天降,口念佛号,阿弥托福。
“女菩萨,这书生四肢无力,不如从了老僧,也少的那些女香客受苦。”
那狐狸精却是喜欢着细皮嫩肉的,不答应突兀的老和尚,便打将起来。
忽的声音四起,“樵夫猛喝,村姑抽搐,狐狸娇喝,书生醉语,老和尚木鱼”生生分明。
听得众人如痴如醉,忽的听到,一声娇喝:“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儿,三更半夜,在这荒山野岭开无遮大会。悟空还不帮我降了他。”
胖参谋揉着眼睛,给了鲍超一巴掌,“队长,莫非做梦,怎么会有狐狸精来了。”
鲍超给了胖惨莫一脚,吃惊的说道:“仙子莫要怪罪我等俗人,要是需要阳气,这胖子确实充足的很。”
“哎呀。”铁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站在人群中一身鹅黄色的袄裙的美丽少女,激动的不停的磕头,嘴里喊道:“师傅啊,不孝徒儿竟然召唤来了仙子,这便是鸡鸣狗盗之术吗?”
一老一少两位道爷不知道什么闭上了眼睛,又睁开了眼睛。
小道爷摸着胸口,不解的说道:“为什么刚才老和尚大战狐狸精,小书生巧遇狐仙子,我的心儿都是跳跳的。”
老道哂笑:“不单单是心儿跳跳的,怕事下面某个物什,也硬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