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由于要上班,林放坐着罗勇海的车回到驼峰镇。
上午十点多,胸部鼓囊囊的刘洁兰再次踌躇地俏脸羞红地进入林放的诊室。
林放微笑地请刘洁兰坐下,看着她臻首低垂的模样,心中火热:“呵呵,兰嫂,你哪不舒服了?”
“我、我……”刘洁兰支吾了一阵,忽然抬头幽怨地看了一眼林放,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分明是嘲笑我不知廉耻。
见到刘洁兰如此眼神,林放连忙赔笑道:“呵呵,兰嫂你莫生气,小弟这就给您治病,你先进入针灸按摩室。”
说完他站起来,伸手拉起刘洁兰,并往针灸按摩室里面推。刘洁兰半推不就地进入了针灸按摩室。
“你坐一下,我去把外面的门关了。”
说完,他就转身走去把诊室门反锁上。
哈哈,性福啊,早知道不吃早餐了。
转身进入针灸按摩室,他一下子愣住了,入目是白花花的玉体,尤其是那两只鼓涨鼓涨的充满乳汁的奶垩子,吸引了他所有目光。
感动啊,不用哥说话,就已经做好让哥享爱的准备了。
刘洁兰抬头看着他,美眸水汪汪的,含情脉脉,她俏脸很红,有羞红,有潮红。
林放哪里还禁得住,立即狼叫一声,扑过去,把刘洁兰按在床上,然后埋头吸吮,咕噜咕噜地大口咽吞。
刘洁兰仰躺着,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搂抱着林放的头,眼睛闭着,神情十分的舒服销魂,小嘴半张半合地发出呻垩吟声。
大半个小时后,刘洁兰离开,林放在针灸按摩室里有些出神地望着垃圾桶,那里装着几个白色的纸巾团,纸巾团上沾满了挥发特殊香味的晶莹液体。
吃垩奶也能让人高潮吗?已经两次这样了。如果哥的祖传气功小成,就可以一边干一边吃奶,那得多爽啊!
唉,可惜了,以后哥上哪找这种机会呀?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要是早些年哥日夜勤奋修练祖传气功,早就气功小成,也不用像今天这样望逼空流泪。
想到这里,他干脆出去把诊室门关上,然后在里面站起冲脉桩来。
中午趁着休息时间,他查了一下昨晚罗勇海给他的银行卡,里面是十万元整。
咦,怎么才十万?这可是救命费加封口费呀。
不对,从昨晚哥跟他的接触来看,罗勇海为人豪爽、性格沉稳和思维缜密,绝不是一个守财奴。是了,一定是他担心第一次给得太多,怕哥后面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所以,这十万,隐隐带着警告的意思。
十万就十万吧,只要他答应全力支持哥家的药材种植基地。哈哈,四十万的缺口就已经解决十万了!
下午,他有些百无聊赖地坐在诊室里,
突然,他听到了外面走廊传来“嗒嗒”做响的细根高根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立即来精神,正襟危坐起来,摆足名医的架式。
啧啧,这走路的声音这么有节奏韵律,肯定是一个美艳的少妇!啊哈哈,又有新的艳福送上门了!
他满脸期待地看着诊室门口,“嗒嗒”声越来越近,终于一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的小腿首先窜入他的视野。
哈哈,是肉丝!太有感觉了!
为何哥的艳福如此深厚?
不过,他兴奋未毕,下一刻却惊讶不已。
“啊,杨老师!”他霍地站起来,不禁惊叫起来,连忙热情地迎上,“呵呵,您怎么来看我了?您只需一个电话,我马上过去给您接风,聆听您的教导。医院这里到处是消毒水的味道,又有病菌什么的,不适合您。”
容貌柔美,气质优雅的杨月灵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林放,你太客气了。虽然你是我的学生,但是毕竟你已经毕业出来工作了,咱们平等些对待。”
林放却摇头道:“哪行呀?一日为是师,终生为父。哦不,是一日为师,终生为母!”
听到林放的话,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杨月灵不禁俏脸暗红。
“不不,我也大不了你多少,你叫我姐就行了。”她连忙说道。
林放不想与杨月灵争执,所以转移话题道:“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就请假出去。”
不想,杨月灵却说道:“我是找你看病的。”
说完,她不禁俏脸红起来,有些不敢看林放。
啊!
林放不禁惊叫一声,不敢相信地看着杨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