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林放便应下来了。
运起真气,林放认真地给龚珊珊进行一次具有安神放松作用的头部按摩。
随着头部按摩的进行,龚珊珊感到自己一直凝重的脑子一下子舒展开来,杂乱的思绪统统蛰伏,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无念状态,十分舒服。
按摩了六七分钟,林放收回手,龚珊珊从似睡非睡中醒来,只觉得自己情绪安详,浑身说不出地舒服,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怎么就完了?再按摩一阵嘛。”她媚态微露地撒娇道。
林放微笑地摇摇头:“不是我不肯,而是头部不宜承受过多的刺激。”
“那你帮我揉一下肩,好不好?”龚珊珊眼珠一转,转而媚笑道。
林放望着她高耸饱满的酥胸,微笑地点点头,走到龚珊珊背后,双手落在龚珊珊如刀削的香肩上,开始按摩,目光从上面往下看,正好能透过衣领口看见里面的春光。
他微用上真气,龚珊珊自然觉得异常舒服,眼睛不由自主地闭起来,鼻孔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哼”的舒服声。
给龚珊珊揉捏了两三分钟香肩,林放的手自然而然地从前边往下移,很顺利地从微低的衣领口伸入了龚珊珊的衣内,握住了那两团硕大的柔软,然后揉捏起来。
龚珊珊也不反抗,俏脸潮红地享受着那一波波地涌向全身的异样酥麻。
昨晚由于喝了酒,只顾着揉捏,没仔细感觉基本的手感,这次仔细品味起来,只觉得龚珊珊的酥胸饱满柔软,温润腻滑,手感十分地好。
大约揉捏了五六分钟,时间差不多了,林放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然后在龚珊珊后背的一个穴位微用力一按,龚珊珊立即浑身一个激灵,刚才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子消散了,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你去洗把冷水脸吧。”林放微笑道。
龚珊珊洗脸从浴室出来,罗勇海正好开门进来,她不禁暗叫侥幸,飞快地看了一眼林放,只见林放脸带微笑,十分从容镇定。
半个小时后,林放从龚珊珊家出来,回到医院,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在家吃晚饭时,林当归又是唉声又是叹气,愁眉郁结,吃不下饭。
林放见状,笑道:“爸,你在为那四十万发愁啊?”
“明知故问。”林当归不好气地说道。
“都说了,这四十万的钱我来筹。”林放说道,“你就安心地把剩下的两个山头租下来吧。”
林当归瞪了一眼林放:“你说租就租啊?万一真的筹不够一百万,康利药物公司不肯借我们一百五十万,我们岂不是失信于人。给人希望,又泼人冷水,很容易遭人怨恨的!”
林放呵呵一笑,从身上拿出一张崭新的农业银行卡,说道:“爸、妈,这卡里面有十万。”
“啊!”
林当归和邹红玉都不禁惊叫了一声,其中邹红玉更是长手一伸,一把将银行卡抢过来,两只眼睛盯着银行卡猛看,似乎要把银行卡里面的蕴含的信息看透。
“儿子,这卡里面真的有十万吗?”她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是十万。我跟你们还能吹牛?不信可以打开电脑上网查。”林放微笑道。
这下林当归和邹红玉相信了,不过林当时高兴之余,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出突然又有十万了?不会是做了什么不法之事吧?放儿,你要记住,咱们虽然穷,但是不义之财不能要,会报应的。”
林放不由笑道:“爸,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这十万块钱是我治好的一个病人的酬谢金,来路正当。”
“真的吗?”林当归虽然这么问着,但是脸上表情已经信了。
“前几天,我无意中救了一个有钱人,他在昨天送我十万元。昨天我没回家就是被他带去县里吃饭了。”林放解释道。
邹红玉在旁边埋怨道:“就是。天底下只有你这个做父亲的老是怀疑儿子的钱得来不正当!”
然后对林放夸道:“儿子,干得好,妈没白生养你!”
一下子多了十万,林当归的老脸马上舒展开了,暗想着自己再想想办法,家里还有一批药材没卖,应该能得大几万,另外把以前借出的钱收回来,东拼西凑,砸锅卖铁,应该能弄得二十来万。到时候实在不够,再舍下老脸,向邻居或陈平乐再几万。
见老爸老妈一扫愁眉不展,林放心里也很高兴,笑着说道:“所以呀,爸、妈,剩下的三十万我来筹就可以了。”
林当归和邹红玉却都不以为然:“天下的钱哪有这么好挣。你也就是碰巧救了一个慷慨的有钱人,已经是天大运气,祖宗保佑。不是所有有钱人病得要死等你救,也是不是所有病得要死的人是有钱人。剩下的三十万,拼起家底来,应该还能凑出来的。”
哈哈,老爸老妈,你们就等着大吃一惊吧!林放暗想道,也不再与林当归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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