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平缓的音调，看不出司楉此时的情绪。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辩你是雄雌。

听懂了，总之，是说他男女不分？

蓦地，司楉眯起了那双星眸，看着明显目中无人的姜赛儿，他手快的把撑在了她另一边的肩膀旁，而后他薄凉而平静的说：“就是娘炮，对吧。”

明明说话了，可姜赛儿根本没感觉到他嘴唇张开过，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冰冷，可总觉得他冷，就像他的身边，有一层无形的保护层，在护着他，生人勿近。

而他自己说出了她心里的那个形容词，姜赛儿难免有点心虚，她口无遮拦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这性子，她妈都骂过她很多次了，说女孩子说话要婉转一点，就算有时候你说的话没多余的意思，可听到别人心里就不同了，毕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她的话里多半就是那个不好的意思，她在意了也知道有些东西自己看不惯憋在心里最好，可她从小就励志当警察，大大咧咧一直像个男孩子，也经常做些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事情，所以本性难改，尤其是很多时候打击罪犯，就得她这种嘴上没一句好话的人，才能把那罪犯逼急了，让他说出点东西！

“看来……有人这么说你啊。”反正心思被猜透了，姜赛儿眼眸一抬，也没去掩饰，反正她就是这么想的，她才不是心口不一的人呢！

“没人教过你，别以貌取人？”突然，司楉的声音压低了很多，整个人也压了下来，他的身上散着男人的荷尔蒙，还混杂着烟里的薄荷味，瞬间，姜赛儿的心跳的厉害。

“打住！”看他似乎是生了气，姜赛儿也没了好脸色，“我没说，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