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悔说:“放心吧连长,我李无悔这辈子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说回正事吧,天北县城的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你是不是应该马上往龙城去,如果唐静纯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只怕你有天大的功劳都弥补不了,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无悔有些质疑说:“没这么严重吧,连长。她也不过是一个少校军衔,安保局的一个副处长而已,她出什么事情了,又不是我干的,只不过是鞭长莫及就死路一条了?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
郑如虎说:“无论你信还是不信,但事实肯定是这样。我担心你在这件事情上捅出篓子来,我可以稍微露点口风给你,唐静纯,绝对不只是安保局的一个副处长那么简单,至于有多不简单,我不能跟你细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让你去保护她,如果她死了,你要担负的责任,轻则在监狱里度过下半生,重则敲掉你脑袋,没有半点夸张。”
李无悔还是有些不相信:“真的吗?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有这么重要?”
郑如虎说:“好了,多的不跟你说了,言尽于此,你相信就相信,不相信的话,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好自为之吧。”
还没等李无悔说话,郑如虎已经挂掉了电话。
“怎么了,连长说什么,在追究责任吗?”孙二狗一见李无悔挂掉电话在那里愣着出神就忍不住担心地问。
李无悔说:“没有,警告了一下,咱们又没犯出什么事情来,有什么责任可追究。”
孙二狗有些不相信地说:“你说谎吧,我明明在电话里听见了连长咆哮如雷,你一直申辩,豁出去的那种气势。”
李无悔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相信就相信,不相信拉倒了。”
孙二狗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地说:“看你这心情,这么大脾气,肯定是被训了,说不准还要被怎么处置,这一切可是你擅作主张的,跟我们可没关系,别对着我们心情不好。”
李无悔的确是心情有些不好,懒得和孙二狗争论,便走到了一边,他心里正想着唐静纯,到底什么来头?
首先,唐静纯单枪匹马到“战神”特种部队来挑衅,竟然还是师长出面安排比武,如果唐静纯不是大有来头的话,凭着她一个安保局副处长的身份,一个国家王牌特种师的师长,是完全可以不甩她的。
接下来,连长又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警告他,说唐静纯大有来头,那就更不假。
想起那一夜和唐静纯发生的事情,唐静纯一直误会是他下了药强行地侮辱了她,对他恨之入骨,非要杀他泄愤。
到“战神”来挑衅,也是出于对他的怨愤,而如今,竟然一道来自神宫的命令,让他带人到龙城暗中保护唐静纯,和侦破什么东瀛人的事情,这到底是牛大风的阴谋,还是唐静纯故意给他挖了这么一个陷阱?
李无悔觉得自己思绪纷乱。
他倒不是怕死,如果要说他李无悔都怕死了,那可是个天大的笑话,但是他不希望自己死得糊里糊涂,不希望自己死得不值,而明摆着的,龙城之行就是一个圈套。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王楚宋才被从手术室里送出来。
李无悔站起身,迎上前去关切地问:“怎么样,还吃得消吧?”
王楚宋的脸色苍白如纸,在外面的时候因为枪伤本来失血很多,再加上到医院动手术又得划开一道口子流很多血,虽然会输血进去,但与自己身体里本来的血,那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但王楚宋还是装得那样豁达地说:“对于咱们来说,重要不是残废的伤,那都算不得伤。”
李无悔叹了口气说:“这次你受伤,完全是我的个人主义,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有机会我李无悔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