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悔说:“你手段高明,你先审了试吧,如果你审不出来了,我再试。你要能审得出来,我也好跟着学学,你这位专业攻克高端机密的高手,有些什么鬼神莫测的本事?”
唐静纯难得地笑了下说:“学本事可以,但这时候你得当我的助手才行,愿意吗?”
李无悔怕被唐静纯绕进圈子里去,谨慎地问了一句:“当什么助手?”
唐静纯说:“很简单,我让你做什么的时候,你就做什么。因为我现在有伤,有些事情不大方便做。”
李无悔顿时明白了问:“你是准备刑讯逼供?”
唐静纯笑了下说:“不,这不能叫刑讯逼供,刑讯逼供首先是要刑,其次是要逼,我只用刑,不会逼他的!”
李无悔看见唐静纯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那个东瀛忍者,目光出现了森林的光芒和锋利地杀气,那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能最贴切形容唐静纯的词语:女魔头,一点也不会过分。
东瀛忍者自然也看见了唐静纯目光里森冷的杀气,但还是四十五度地斜着目光看向一边,对所谓准备用刑的唐静纯一脸的无视,视若无睹,放佛等着放马过来的架势。多少有点民族英雄文天祥视死如归的架势。
但这态度却更激起了唐静纯内心里的挑战性。
她再次难得地笑了笑说:“如果到我的手段用完,你还能这样淡定如山的话,不用说,我肯定服你,然后亲自送你出去,放你一条生路,我这辈子佩服一个人,不分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不分他是朋友或者敌人,只佩服他有种,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种姿态。,千万要要紧牙关,别对我屈服,那样的话我会看不起你的。”
东瀛忍者终于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出了声。
王士奇在旁边一脸茫然,弄不懂唐静纯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这不是在鼓励东瀛忍者什么都不要说吗?
连李无悔都觉得有点迷糊,不知道唐静纯用的什么招数。
但是他心里肯定清楚,唐静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不会傻到怂恿东瀛忍者什么都不说,她肯定有着自己的计划,至于是什么计划,他目前还没有这种智商猜测或分析得出来。
前奏完了,唐静纯开始进入正题,对那个东瀛忍者说:“现在,你把你的耳朵竖起来听清楚,然后记清楚了,我会问你很多个问题,到时候这些问题你都必须回答,如果你想回答却不记得我问的什么的时候,你就会很后悔的。”
然后对李无悔说:“现在你做好准备了,我喊动手的时候,你都听我的口令照做,不要有半点犹豫,哪怕是割破他的喉咙,你也不要有半点犹豫,不要觉得残忍!记住了吗?死了他一个,咱们还会有很多渠道知道消息的,并不一定要靠他,一个没有价值的人咱们没有必要去厚待。”
李无悔点头表示明白。
于是,唐静纯开始看着东瀛忍者提问:“现在,你听清楚了,我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你们组织叫什么名字?你们组织的人都住在什么地方?你们屡屡想绑架我,到底因为什么目的?你想先回答什么,随你,但是绝对不能不说,否则什么后果你会懂的!”
东瀛忍者仍然是那种视死如归的样子,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把头侧向了一边,不予理睬。
唐静纯咬了咬牙,看着李无悔下令说:“来点见面了吧,在他的身上留下几道口子,见点血了再说!”
李无悔听得命令,顺手从小腿上抽出匕首,对着东瀛忍者的身上随手几挥,动作非常麻利,毫不拖泥带水。
只见忍者上身的衣服破成几块布条掉到了一边,露出了那和女人一样白而且偏胖的肉,可以看得见肉在不停地颤抖,传达着那种内心深处惊恐的情绪。
达到他们这种忍术级别的忍者,见识过各色的高手,但像李无悔这样的高手,并不多见,刀法之快,让他只感觉眼花缭乱;之精准,竟然能恰好破开他的衣衫恰好伤及他的皮肤,从皮肤里慢慢地溢出露珠似的鲜血,让他感受到匕首锋芒的寒厉!
但他仍然要紧着牙关,要誓死抗争的样子。
而唐静纯已经从忍者的诸多反应上看见了他内心存在的那一丝恐惧,趁热打铁地说:“也许你不知道,在我们国家有一种最残酷的刑法叫‘凌迟’,说简单点叫千刀万剐,也就是在一个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削去其皮,让其最后血尽而死。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忍者,很能忍的话,我倒无所谓陪你好好玩玩,把你玩过瘾!”
忍者虽然内心恐惧,但却仍然倔强地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顽抗到底的样子,还是那么鄙视地哼了声,表示你有什么招数尽管来。
唐静纯恰恰是个喜欢挑战的女人,越有挑战性的东西越能激情她心里的那种征服欲,见东瀛忍者表现出的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的狠气被一下子激发。
于是再次对李无悔吩咐:“那就再给他加点菜吧,十刀,刀刀三分长三分深度。”
李无悔听罢,手中的匕首连挥。
当他的手停下时,东瀛忍者的身上已经多了八道刀口,每处刀口长约三公分,宽半公分,皮不见了,鲜血像被放生一样地争着往外涌。
忍者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叫,身子因为剧痛筛糠似地抖得老高,额头青筋暴露,汗如雨下。
见他还有着忍的倾向,唐静纯咬了咬牙继续吩咐:“双膝盖骨,缝隙分裂法!”
李无悔二话没说,换了招式,一匕首向东瀛忍者的膝盖骨狠狠插下。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未绝,李无悔又迅速地抽出匕首,往另一只膝盖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