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吻着走到墙角边,智藏脱了碍事的长袈裟,伸出手来撩开她的长衫,一把伸进裤裆里,细细的抚摸起来。
三忘经这一抚,顿时脸色通红的不行,呆张着大眼,随即又闭上轻轻呻吟。“师姐,多年没见,你这般年纪居然也有这许多的水来,真是保养有加啊。”
这话入了她耳里,微微睁开双眼朦胧至极,咬着下唇道:“你个老乌龟,老不正经的东西,却原来这般的火急火燎,一点也不知道疼惜嫩处。与当年无异啊。”
“嗯?师姐,那就让老衲来好好疼惜疼惜吧。”说罢,他蹲下身去,掀开青色长衫,把光头钻了进去,拔下裤子,亲吻那浓密的毛发,之后便一口猛的将花蕾含在嘴里,细细的嘬着。
三忘立时犹如天崩地裂,双手在衣外抓着智藏的光头,昂首皱眉,死死咬着下唇,脸色红到了脖子根。窒息的快感让她犹如在天上漂浮一般。“不行,要断气了。没想到你这老乌龟多年无有房事,却还嘬的这一口好活儿。”
智藏露出头来,舔了一口嘴角,笑嘻嘻道:“师姐也是如春江水般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你看我这嘴上全是你的香液。嗯,这味道犹如昨日,依然醇糜芳香啊。”
“你……”三忘羞的慌,扬起手要打他。智藏见状赶紧站了起来,抱住她又翻了过去,提起长衫的后褂,拉下自己的裤头,对着后臀猛的扎了进去。
进去的那一瞬间三忘张大了嘴巴,显出一副快要打喷嚏的表情,嘴里叫着,“老淫僧,老秃驴,这般弄我,定要叫你好看。”
智藏也许久没感受过这种温热感,一下子进去,顿时青筋暴涨,失了魂魄。消停了一小会儿那双手便撕开三忘的衣襟,从下往上伸了进去,揉搓着她的酥胸。“师姐的雪山依然坚挺啊,一点不输从前,如何保养的这般甚好。”她抓着智藏的手道:“你这老秃驴问这许多,却不做事,是何道理?”边说边把高臀往后磨蹭。他知道这是个信号,便连忙抽动了起来,一时竟忘乎所以的大声喘息:“师姐,我这东西可比从前的粗否?”
“你个不害臊的东西,做也就做罢,还要问东……嗯……问东问西的。”三忘多年来没有做这事,现在正如大地盼春雨,久旱逢甘霖,心中饥渴难耐,任由智藏捣鼓着,那私处正涓涓出水,妙不可言。
两人上身隔着衣裳,下身却赤条紧贴,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抱的更实了些。智藏抽动到急处,边舔舐着她的耳垂边问道:“师姐,我那东西可让你揪心否?嗯?快告诉我。”
“揪……揪……揪心。”
“是否像大泥鳅一样,让你滑爽?”
三忘双手举过头顶,向后绕抱着他的光头,“你个……你个老乌龟,不害臊的东西,尽用些淫秽的话语来撩拨我,不怕掘开我的河堤,淹死了你。”
“呵呵呵……师姐放心,便是黄河泛滥,我也全都吞咽了下去。”他加快节奏,用力的舒展。这让她高潮迭起,不住的呻吟着。
房外,有几个道姑听到了声音,纳闷道:“这是什么声音?是师傅和那老和尚在里头打斗么?”“胡说,打斗岂是这样的动静?”“你们都说错了,照我说呀,师傅正与那和尚讲道理,劝他莫要抢我家宝贝,以免伤了和气。”“嗯,有理,有理。我们快走吧,不然师傅那脾气又要挨骂了。”道姑们嬉笑着跑开,只有青龙吃完饭,蹲坐在石阶上望着房间疑惑,这两人在里面这么久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