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了几声后,秦俑突然想起一了,那就是在大豆期货市场上被自己给坑过的那家公司的席操盘手,那家公司应该是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席操盘手就是叫汤姆。
秦俑认真的望了望科比的父亲,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吧,如果真是那人的话,不是变成老熟人了。“汤姆先生,请问下,你在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呆过吗?你是否是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的席操盘手?”
听了秦俑的话后,原本萎靡不振人汤姆立即双眼泛光,抬头看了看秦俑。这小子咋会知道自己在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呆过,还知道自己是席操盘手。难道是自己的儿子科比告诉他的?不会吧,自己的儿子也不一定清楚自己在什么公司上班啊!
汤姆认真瞄了一眼秦俑,这才慢腾腾的道:“我是在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呆过,也是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的席操盘手,你说的没有错。”随后汤姆叹了口气,再次无精打采的道:“算了,不说了,那都以前的事,我现在啥都不是,是名失业者、失败者!”
还真是那么巧唉!真是老熟人!
秦俑瞄了一眼萎靡不振的汤姆,呵呵一笑道:“汤姆先生,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们算是老相识了,你应该听说过银河投资公司吧?”
汤姆当然不会忘记银河投资公司,这是一家让他记忆犹新的公司。一年前,正是这家刚成立不久的小小投资公司,让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花了几个月,十多亿美金的宏伟谋划破灭,准确的说应该是银河投资公司在大豆期货市场上,让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溃不成军,让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损失超过5亿美金。最让汤姆郁闷的是,事后调查后现,当时银河投资公司仅仅动用了5000万美金,资金规模还不到当时操控大豆期货市场时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投资的二十分之一。
汤姆心里也明白,现在的银河投资公司早就不是3原来那家资金实力弱,规模小小的投资公司了。此时的银河投资公司,经过一年多的浴血奋战,在美国金融投资市场早就打出了一片天地,早就名声大振。
在汤姆的印象中,银河投资公司虽然资金规模小,员工少。可银河投资公司的席操盘手心里素质特好,眼光独到,操作老练,嗅觉极其灵敏。遇到问题时沉着应战,不慌不忙,是金融投资领域里新冒出来的奇才。
汤姆眼睛死死盯着秦俑看,见秦俑并未有任何惧怕之色,还是那样的沉着稳重。这才微笑道:“你认识银河投资公司里的人?”
秦俑也不计较汤姆的不礼貌行为,他微笑着道:“我有幸在银河投资公司里呆过。”
汤姆听后一愣,你小子才多大岁数啊!怎么可能会在银河投资公司里呆过,那不是在说笑话吧!估计你小子也就是到银河投资公司里去玩过,说什么你呆过,这用词不当,别忽悠我,我是你一个小屁孩子能忽悠的吗?
汤姆摇摇头,很鄙视的道:“小孩子不要说大话,吹牛皮,充其量你就是到银河投资公司去玩耍过!银河投资公司里的总经理和席操盘手都是年青的女娃娃,你知道吗?你见过她们二人吗?”
秦俑听后当然知道汤姆口中说的银河投资公司的席操盘手和总经理是啥人,他说的应该就是卡洛琳、安娜二人。在外面,人们都知道卡洛琳是银河投资公司的CEO,安娜是银河投资公司的席操盘手,二人现在美国金融领域可是独领风骚、名声大振。
秦俑也知道汤姆不相信自己会有能力帮助他家,更不会想到秦俑就是银河投资公司的后台老板,所有那些事都是在秦俑的策划下运作的。秦俑更清楚汤姆很看不起自己,这不仅是岁数的问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秦俑是黄种人,是亚洲人。黄种人在美国人的眼中啥都不是,就是一泡狗屎。
秦俑很玩味的瞄了一眼汤姆,用非常调侃的语气道:“汤姆先生,听说你们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在大豆期货市场上曾经被银河投资公司小小的阴了一把,不知您还记得那件事吗?您知道吗,具说那时的银河投资公司仅是刚成立不久的小小公司,无论是资金实力、风险投资的经验、人手等方面都无法跟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相比;当时银河投资公司仅用了5000万美金就把鼎鼎大名的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汤姆听后脸色‘唰’的一下子赤红起来,老脸被羞得无地自容。幸好汤姆是黑人,外人看不出他脸色通红,只看到他脸色难看,表情很尴尬。
汤姆清楚秦4俑所说之事,而且都是事实,也是他终生最难忘之事,也是最丢脸面之事。虽然责任不在自己,可自己是芝加哥SPED基金公司的席操盘手,失败就有他一份责任。不过在汤姆的内心中,他还是挺佩服银河投资公司的操盘手,人家那种独到的眼光,娴熟的操作技术,沉着冷静处理问题的心态,快如闪电的手法,是汤姆从未遇到过的高手。
科比见自己的父亲和好朋友秦俑二人表面上是和和气气的交谈,可语气中都有含沙射影的味道。科比不知道二人谈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是那一回事,可从谈话中知道,肯定是自己父亲有什么糗事被好朋友秦俑正在讥笑。科比本想调和一下,可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毕竟自己不清楚二人谈的是什么问题,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只能是望望父亲又望望秦俑,在内心中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