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找机会去了她的老家,所谓的投资机会不过是一个借口,向当地政府提出一个旅游计划,前期投入也不过三五十万,然后就有了见她的机会。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小心来源于哪里,我怕毫无理由的跑过来引起她的反感,小心的用着来办公事出差的态度“偶遇”她,她不会知道这一次的“偶遇”是我特意安排的。
出乎意料她对我还是老样子,就像中间没发生那一段事情一样。
她的父母似乎对此并不知情,依然热情地招待了我。他们全家所做的一切让我汗颜,但是她的淡定让我知道,此时求复合简直是白日说梦。
我只能走,寻找更好的机会赢回她的心。
中国内地的环境比我像想的还是恶劣,几千年的传统文化中的陋习让人们的思想固化,看到外面回来的人,闲话永远都很多。
她终于扛不住家乡的风言风语来到了帝都,我揪着的心松了下来。
终于,我距离她更近了一步。可是,她对我却真的再无一点兴趣,整颗心关得紧紧的,就像完全忘记我了一样。
没有人知道在夜里,我想到她时是什么样的表现。
自幼我受到的教育,都让我把女人看作一件随时能换的物品,老爸把我接回去以后,经常说做生意最忌讳变成情种。
而我,似乎正在往这个方向改变。
或许是我身体里流有妈妈的基因,一旦那部分基因被激活就再也压抑不住。我在和妈妈单独生活的那几年,知道她每一天对于给她爱情,带她出国的那个男人的爱意。
她没说出来过,更没恨过,所有的一切都不过默默承受。
刘诺与她不同,刘诺的反抗是无声的,但也是坚决的,这种坚决不容辩驳。
中国市场毕竟是很少的一部分,我在回总部处理紧要事务的那段时间,只忽略了她两三个月,回到帝都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原来竟然有人拿着我对她做过的一切来要胁她,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帮她处理这一切的人是苏放,我晚了一步,然后就永远晚了下去。
我看到他们真的走到了一起。
站在远处观察了一段时间,我也发现苏放对她是真心的。
失去真爱的遗憾,我第一次觉察到,也不能免俗地去喝了洒,在自己的赌场里面,穿着便装没通知任何人,一个人点了很多酒,然后坐赌桌前,看着对面的人。
一把一把玩下去,大把的钱送出去或者收进来,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心里享受的就是这畅快淋漓的过程。
没有人在喝醉的时候赌钱,因为输的机率太大。而我今天就抱着输光的心态来的,反而轻轻松松地赢了不少。
就在对面换到第三个人时,我已经喝光了三瓶烈酒,正准备再开一瓶,手被一个人按住。
我抬头看到了一张脸,竟然是刘诺。
一时间我的酒就醒了不少,再看时才发现站在我身边的是薇薇安。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修身短裙,头发吹得笔直,顺滑地垂在肩上,气质竟然干净起来。
“别喝了,看你半天了,再喝你就得去医院洗胃了。”薇薇安说完,对对面的人说,“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桌子上玩,我陪你,要不我换张桌子?”
在这种场合女人说话确实比较管用,对面那人看了看我,说:“好吧,算我今天出门没看风水。”
“谢谢。”薇薇安不顾我的反对,直接放走了我的赌客。
我抬眼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说:“我陪你玩,今天晚上这桌子我所了。”
说着她叫来了荷官,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拍出一张卡来。
薇薇安有钱,但我没想到她能有钱到这种地步。
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我在遇到了薇薇安以后,手气好到不得了,一气赢到了凌里两点半。
我每开一瓶酒,她就在对面陪着我开一瓶。
到了最后,她筹码已经空了,站起来对我说:“赌桌上的规矩,到了这一步要么咱们就收手不赌,我愿赌服输,要是你执意再赌下去,我只能输一局脱一件衣服了。”
我看着她,此刻的她面容干净清丽,有八分与刘诺相似。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个地方跳出莫名的萌动,我笑了笑说:“继续赌,你敢不敢陪。”
她坐了下来说:“好!”
这一个字掷地有声。
我的手气没有因对面女人的破釜沉舟而变坏,一如既往的好。
三局下去,她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此时,我这们这张桌子成了全场的焦点,她眼睛里有亮光,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空气里,看着我又问了一遍:“你还要赌下去吗?再赌我能输的就只有我自己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些炙热的眼光,我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冲动,站了起来把所有的筹码推到一旁,然后走到薇薇安身边,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喝酒太多的原因,让我走路有点不稳,但全身的血液在抱到她细滑的皮肤时一下烧了起来。
所有的围观都鼓起掌来,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因为是在自己的赌场,我抱着她直接上了电梯,楼上的酒店里有我一长期的包房,身后的杂事自然有其他的人去处理。
薇薇安就是一个欢场里的妖精,她在我怀里乖巧得像只猫,手上却不老实,一进房间我就被她反身推到了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在几分钟内就被剥了干净。
然后她一双手在我身上处处点火,喝下去的酒好像全部到了眼睛里,一点一点滚出来。
她靠近我的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所以特地来陪陪你,今天晚上你对我做什么都好,你要知道我和刘诺是差不多的,甚至比她更好,更适合你。”
我已经被她撩拨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时间,忽然听到了刘诺的名字,然后身体一下冷了下来,酒好像醉了很多。
忽然间我,我完全没了兴趣,眼前原本妖治得让人只要扑上去的薇薇安也没了吸引力,我一把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然后弯腰拣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她身上说:“我给你开间房,自己去睡。”
她在上楼的时候,身上就只穿着内衣内裤,我转了一圈儿找到了一件浴袍递给了她,自己也在身上披上衣服,坐在沙发上说:“我今天没兴趣。”
她眼泪一下流了出来,自己抱着浴袍哭了几分钟才问:“你最初是因为对我动心才找的刘诺,为什么现在反而接受不了我?”
我想了想摇头:“她从来都不像你,你也未曾像过她。”
这时我才想到今天晚上的薇薇安打扮得很不一样,看样子是早知道我的行踪,特意而为之。
薇薇安虽然在哭,我却一点也担心。
如果现在坐在我对面哭的人是刘诺,我肯定会手足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