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傅筠眸光一暗,忽然啪的一声点住了她的穴道:“我要检查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她。”
说罢,他居然伸手去解开她的衣衫!
傅云若冷哼一声:“检查我是不是你妹妹?好啊,你检查看看,但我跟你可是兄妹名分,由你来检查,男女有别,不妥吧?”
傅筠淡淡道:“别人检查,我怕不放心。”
他的手唰的一声扯去她身上的肚兜,顿时她胸前殷红的红痣映入眼帘,那证实了,她的确是傅云若无疑。
眼前的美景让他呼吸一窒,他强迫自己把目光对准了那颗红痣,然后伸手碰了上去。
那并不是假的,是真的。
傅云若怒道:“你看够了没有?”
这身子自然不可能是假的,因为它本来就是傅云若的身体。
傅筠抬眸对上她愤怒的琉璃眸子,呼吸有些急促,忽然他抱住了她,狠狠地用他滚烫的唇吻住了她。
他吻得十分用力,那强劲的舌头几乎缠绕得她舌根生疼,傅云若一发狠,朝他唇上咬了下去。
然而,他点住了她的穴道导致她口不能动舌不能言。
卑鄙的混蛋,趁着这时候居然占她便宜!
他低低地喘息着,滚烫的吻印在她的肌肤上,带着阵阵痛苦:“若若,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到后来先皇赐婚你嫁与南宫昕,我当时就不该放你嫁给他。不然后来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傅云若瞪着他,这时,忽然只听碰的一声巨响,门一脚被人踹开,便有一个紫衣少女气冲冲地冲了进来,看到眼前情形,她顿时脸色大变:“好你个狐狸精,都嫁了人还来勾yin筠哥哥!傅云若,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傅筠立刻解开了傅云若的穴道,遮住她曼妙的身姿,“紫烟,谁让你来的?”
紫衣少女瞪着杏核眼,檀口微启,吐出一串骂人的话来:“我怎么来的?我早晨就跟在你后面了,见你果然是来找这个狐狸精了,好啊,我这一路跟来,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来。哥哥妹妹的,搞出这种事来,傅家的脸都要丢光了!”
傅云若好整以暇地穿上衣服,这叫紫烟的少女跟傅筠是什么关系?
正文 不要脸
“袁紫烟!我傅筠的事不需要你来多管,也不准你再侮辱若若,她到底是你的表姐。”傅筠脸色不快,“立刻回府去。”
原来她是他们的表妹,看这样子,是打翻醋坛子了么?
袁紫烟气道:“我不回!”说着她疾步上前伸手就要打傅云若。
傅云若抓住她的皓腕,不冷不淡地推开她:“看清楚,不是我勾yin他,是他强迫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笨女人,得不到男人喜欢只会把原因怪到女人身上去,怎么不说你自己没本事呢?”
“你——”袁紫烟气得手指发抖:“你这狐狸精,好不要脸!”
傅云若勾唇,妩媚一笑:“是狐狸精又怎么样?哪像你,连男人都勾yin不到。”
袁紫烟差点昏厥过去,她没料到今日的傅云若竟然如此牙尖嘴利,正要跟她缠斗,却被傅筠拉住:“你够了没有?紫烟,今日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喜欢的是若若,我从来只把你当妹妹——”
“你——她——”袁紫烟脸色惨白地瞪着他们两人,忽然一跺脚,掩面而去。
傅云若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打趣道:“瞧瞧,你把紫烟表妹给气走了,罪过呀。”
傅筠无奈地叹道:“跟她说清楚也好,免得她一直这样缠着我。若若,你方才也听到我说的——”
“我该走了。”她并不打算继续和他纠缠下去。
傅筠喜欢的是以前的傅云若吧,到底现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她,她也不想这样占用他的感情。
“若若!”他捉住了她的手,去被傅云若甩开:“该检查的你也检查了,我讨厌别人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行动。即便是你,也不行,哥哥。”她加重了哥哥两个字,提醒他他们的身份。
傅筠脸色一变,眼睁睁地看着她转身离开,消失在蒙蒙烟雨之中。
“看够了么?滚出来。”忽然,他的声调冷了下来,没有回头,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
“咳咳,傅兄。”一人尴尬的声音,“真巧啊。”
傅筠回眸,眼前的人,玉树临风,一双桃花眼灿烂明媚,却是风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风染轻摇折扇:“其实我本来是在旁边的阁楼里跟佳人弹琴论画,听到这边传来吵闹声打搅到我们了,我就过来看看。呃,我什么都没看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
傅筠见他聪明得很没有点破,也不想再多说。
他认识风染,知道他不是个碎嘴的人,淡淡道:“什么都没看到,就好。这是傅家的家事,风兄,告辞了。”
风染拱手:“傅兄请。”
眼见傅筠离开,风染踏进房中,发现地上躺着一枚女子的发簪,原来是傅云若不慎遗落的。
“睿王妃啊,你可真是桃花灿烂。”他对着那枚发簪咕哝着:“你也够狠的,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呢?”
正文 出事了
傅云若当然不知道风染曾在此出现过。
回到王府之后,她也未曾和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过了几日刚巧是每月十五皇觉寺妙法禅师讲禅的日子,南宫昕喜欢听禅,一早就拉着傅云若一道在王府侍卫队的护送下出了皇城,前往城外皇觉寺。
马车刚到节灵山下,正要顺着山道而上,不巧前面的路却被阻隔了。
“出什么事了?马车怎么停了?”南宫昕掀开帘子问。
“王爷,前面的路被一棵横倒的大树阻断了,马车过不去,看来要把树移走才行。”
果然,他定睛一看,前面的路中正横躺着一棵大树。
这里是上山的必经之道,如果不移开大树是无法上山的。“你们立刻动手,把树移开。”
很快,除了两名侍卫留在马车旁边,其余人等全数去抬树了。这树居然十分沉重,好几人移了半天仍然没有移开,眼看快要过了妙法禅师讲禅的时间,南宫昕把车旁守卫的两个侍卫也派去移树,车夫也下去帮忙去了。
“这么重,难道是铁做的不成?”傅云若百无聊赖地咕哝着。
恰在此时由北而来七八名路人,见眼前的情况纷纷走了过来:“这里什么时候多了棵树?”
南宫昕见树始终移不开,于是自己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