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从那个狗屁密道出去,遇上一些人,心情不好,去酒楼里喝了点酒。没想到……”说到这儿,她转过身去,昂起头:“反正你已经不爱我了,不是吗?你大概早就想不要我这个妻子了是吧?生日快乐,南宫夜,再见!”
她大步往前走去。
“站住!”他大喊一声冲上来抓住她的手臂:“傅云若,你想去哪儿?你给我说清楚,是谁干的?是谁那么大胆敢碰我的女人?”
傅云若猛然甩开他的手,“你说得对,我不爱你。我该走了,这个皇后的位置,你就让给那个楚楚可怜的夏贵妃好了。她会很高兴的。她还会听你的话,不会到处乱跑,不会给你惹出是非,更不会有人议论她是不是祸水。”
说到这里,她妖娆一笑,“我就是祸水。祸水,男人远离,若是被我害苦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傅云若就是这样的女人,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她转身往前走着,而他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他握紧了双拳,一时间心中像被烈焰焚烧一样灼痛了起来。
此刻,他甚至冒出了让她走的想法,那他就不会这么痛苦纠结了。
他不会再不安,不会再揣测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可是,他的心已经控制了他的意志,终于,他抬起了脚,疯狂地冲她跑了过去。
他狠狠地,紧紧地抱住了她,好似要把她瞬间拥入骨髓一般的用力。
“我爱你,傅云若,这辈子,我只爱过你一个人,只能爱上你,只会爱上你。可你每次,都让我这样无所适从,你从不肯给我一点安全感,你知道吗?就是现在,我还是觉得抓不住你,觉得你离我好远——”
他的声音低沉而痛苦,在她耳边,像回声一样缓缓震荡开来。
一圈,又一圈。
傅云若闭上眼睛。
大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有静静的呼吸声缓缓起伏着。
“可我,现在只有你了。”她低低地说着。
他扳过她的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你说清楚,你真的是只有我了吗?”
“若不是还对你在乎,此刻,我根本不会出现在皇宫里。”她抚上他的面颊:“你知道吗,夜,我今天舍弃了对我很重要的东西,选择了留在这里,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要忘记你的生日,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生日。”
她将他的手放在脸颊旁摩挲着:“现在再说什么理由,你还是会介意。我不习惯这么关心在意另外一个人,你说我爱自己也好,自私也好。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所以,我还是走好了,这样你不为难,我也不为难了。”
“你要去哪儿?”他的声音暗哑了起来。
“去哪儿呢……”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南宫夜一时间爱恨交织,抬起她的下颌,深深吻了上去。
“我讨厌你,我爱你,我讨厌你,我爱你——”他喃喃着,在唇齿间疯狂地探索,用那极致的窒息般的吻索取她同样的回应。
他要她,爱她,恨她,气她。
却也,不舍得她。
一吻方休,他捧着她的面庞低喃着:“我不许你走。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是灵魂附体还是从哪里来的,我认定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傅云若挑眉:“谁像你这么霸道的?我可没说,要一直当你的老婆。”话虽如此,声音却已软了许多。
“我会一直当你的丈夫。”他将她搂入怀中:“这天下,都是我们的。”
“臭美,谁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别人呢?”
“我不管别人,我只要你!”他顿了顿,神色阴冷了下来:“那个胆敢欺负你的家伙,我立刻叫人去抓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那家伙!好,这就派人去抓他,他——”傅云若忽然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他有双瞳孔的眼睛。
“那家伙的眼睛是双瞳孔的,住在华莱酒楼后院里。先抓到再说,我要亲自责罚他!”傅云若想到那家伙,顿时有些懊恼。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看着,竟是不简单的人物。
南宫昕立刻叫人去华莱酒楼抓人,但不要兴师动众,只派了亲卫军一队人马去了。
等到亲卫军们赶到华莱酒楼,老板何曾见过这阵势,惊慌失措:“各位军爷,这是有何贵干?”
“这酒楼后院可住了一个双瞳孔的男人?叫他出来,我们要带他去衙门问话。”
老板诧异:“军爷怎么知道那人的?可是他并非客人,而且半个时辰前已经退房离开了呀。”
众军不信,搜遍了整个酒楼都没有找到那男人。
夜深人静,这动静自然惊动了周围的左右邻居。
而此刻,却又几人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房檐上看着下面酒楼的情形。
“是亲卫军,主子怎么知道他们会来?”秦剑佩服道:“主子果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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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缱绻(4)
“我只猜会有人来,却未料到来的是这些人。之前派去跟踪她的人,有消息吗?”男人随口问着。
“正想跟主子回报呢,去的人回来,说跟到了东大街,她就不翼而飞了。”
“不翼而飞……”男人低笑着:“果然如此。她果然——”身份非凡。*
传说当朝的皇后姿容绝代,娇媚入骨,她,岂不就是——傅云若?
不然,亲卫军怎么会出动呢?
那可是皇帝的卫队啊。
“果然什么?主子,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秦剑好奇地问。
男人笑而不语,只望着夜色中吵吵闹闹的酒楼,不知道出神在想些什么。
不出所料,很快亲卫军就离开了华莱酒楼。
“主子,咱们回府去么?”
“不回,还到这酒楼里住下。”
秦剑一愣:“可是刚刚亲卫军才查过,我们再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那个酒楼老板难道不会去告状么?”
男人扫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到这酒楼来?”
秦剑想了想,难道说这酒楼的老板也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