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那有什么能力对抗朝庭的大军,朝中能带兵作战的能人可是太多,别的不说,光是卢植、皇甫嵩、朱儁三人都是非常优秀的将军,黄巾军在他们的**下,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何况吕宁现在只有几万人马,怎么抵抗啊?
要想轻易摆平此事也是困难重重,唯一的办法还是只能靠大宦官张让帮忙,如果大将军何进也能帮说点好话,那情况应该是会有转机的。
吕宁把司马朗和田畴叫了来,现在身边能出点子的也就只有他们二人了,其他的人都不在身边,现在感觉人才真是太缺乏了,没有智囊团,要是有一个强有力的智囊团该多好啊,他们就会想出各种应对措施。
不大一会儿,司马朗和田畴都到了。
吕宁对他们二人道:“子泰、五弟,我们研究一下怎样向朝庭解释并州一事吧,这件事不能再拖了,越往后拖我们会越被动,我们还是主动向朝庭做解释吧。”
田畴道:“主公,我这二天也和伯达商量过此事了,我们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归罪于丁原、吕布父子二人。就说是由于丁、吕二人违抗圣旨,不但不给圣上奖赏给抗击鞑子士兵的钱粮,还无礼打伤前往协调此事的信使,从而引士兵的哗变。士兵听说丁、吕二人贪污皇上给他们的奖赏,一怒之下就把晋阳给攻下来了。士兵在晋阳城中没有抓到凶手丁原、吕布二人,又向上党方向追击,这样上党也被哗变的士兵给打下来了。主公看到事情越闹越大,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哗变的士兵,把皇上的奖赏从已打下来的晋阳城中的官府支付,通过主公的苦口婆心的相劝,基本平息了士兵的怒气。”
司马朗道:“大哥,我和子泰商量了,把性质归罪于丁、吕二人的同时,还要向朝庭述说丁、吕二人无故出兵进攻我们,而且每次都和大草原上的鲜卑族鞑子相呼应,这让我军非常被动,一方面我军在努力抗击鞑子铁骑的进攻。别一方面还要迎战丁原派出的吕布率领的大军,我们怀疑丁原有通敌行为,丁原就是个大**、**贼,况且,丁原义子吕布本身就是鲜卑族鞑子,还亲手杀害生母,是个大逆不道、恶贯满盈之人。”
田畴接着道:“主公,在此基础上,我们将现在我军俊义将军率军在大草原上,消灭鲜卑族鞑子部落四个,斩杀鞑子六千多人的战报再报给朝庭,让皇帝知道我军是一心一意在抵抗鞑子铁骑,在为我大汉边境浴血奋战。”
吕宁听后道:“很好,就按你们二人说的给皇帝老儿上个折子吧,另外再多加一句,让朝庭重新更换并州刺史,也希望朝庭早日派新刺史来并州上任。”
司马朗道:“大哥,要是朝庭真的派新刺史来的话,那我们不是白忙活啦。”
吕宁笑笑道:“五弟,这是没有办法之事,要想摆平此事只能这样,而且还要派人去洛阳给大宦官张让和大将军何进及时送礼。如果能让他们二人帮我们说上点好话,那我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因为在朝中,如果是何进等官员想办理的事,一般宦官都会反对,反之宦官们想办的事,以何进为的官员也是激烈反对。我们通过贿赂,能让他二人帮忙的话,我估计问题就不会很大。”
田畴听后道:“主公说得对,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事情平息,就算是新刺史来,那也不过是个摆设,军队在我们手中,官员是我们任命的,我们怕什么啊。”
吕宁道:“话虽如此,但我们还是要把其他几个郡的太守名单报给朝庭,想办法按我们的名单批下来,这样其他人就无法到并州来插手了。”
司马朗道:“大哥,我们现在内政官员太缺乏,原来的很多官员都不符合我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