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道:“看样子,丁原在朝中还是很有些关系啊!我们要想把他给搬倒还真不容易,幸好当时听了大哥的话,没有把丁、吕二人斩杀。否则的话,还真不知道怎样向皇帝老儿交待呢。”
田畴道:“那普通百姓现在怎样看待丁原、吕布二人的人品,对他二人的评价如何?”
陈方道:“现全天下的百姓都在骂丁、吕二人,对他们二人是恨之入骨。特别是边境一带的州郡百姓、商人、大族更是对二人仇恨至极。当然也有很大一部份士子也对丁、吕二人有恶感,各地的将官对他们二人就更看不起了,连吃饭、喝酒都在大骂。”
吕宁道:“元达,还要辛苦你一趟,你还要到洛阳去给张让和大将军送仙酒,再上个折子,说是北方大草原上有七、八万的步度根部的鲜卑族铁骑已经集结得差不多了。如果朝庭不出兵的话,那请他们支援粮草,就说我军严重缺乏粮草,无法出兵。如果有粮草保证的话,我军随时可出兵大草原去消灭步度根部。当然,你还要去给张让出点子,就让他向皇帝老儿建议,由冀州出粮草和钱,这样皇帝老儿心就不痛了。如果让皇帝老儿出的话,皇帝心里疼啊!这样,我们又可以狠宰一刀冀州,加上我们刚为了皇帝奖赏一事把丁原给灭了,到时冀州刺史韩馥就算心里不想给,他也得考虑一下我们会不会再行一次并州突袭战呢,估计他只能是乖乖的给吧!同时,也让朝中的高官们对于并州一事赶快闭嘴,否则,无人去帮他们抵抗鞑子铁骑了。”
司马朗道:“朝庭、皇帝现在拿着我们是头疼死了。我们都不按常理行事,时不时又给他们惹点麻烦,让他们头痛一阵。而我们呢又是对皇帝、朝庭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在帮助朝庭、皇帝抵抗鞑子铁骑和消灭鲜卑族鞑子。虽然我们会惹事,但对于敢向鲜卑族鞑铁骑真刀真枪打的人可没有几人啊!而且,我军对鞑子铁骑是常胜之师,朝庭、皇帝都是想一方面让我们消灭鞑子,一方面让鞑子削弱我们的实力。他们那会知道我们是越打越强大呢。”
田畴道:“是啊,现在我军强大了,当然可以和朝庭讲条件了。要我们出兵到什么地方都行,但要有条件啊!否则,我军不动他们也是头疼,拿我们一点办法没有。在北方大草原上,还是要让他经常都有点火药味,时不时我们又出去活动一下身体,还要经常闹点事出来,要在我们能控制的范围内。”
吕宁听后摇摇头,现怎么了?连司马朗和田畴都越成奸商之徒喽。“对了子泰,高顺的伤势没有恶化吧?”
田畴道:“主公,高顺的伤势好多了,他现在都能起身稍活动一下了,肋骨断裂部份,那可是要些时日的,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但他的内伤却好得了,具他说也差不多了。主公,你的那二粒救丸还真厉害哦。”
吕宁道:“那二粒救丸不仅能救命,还是天下最好的治疗内伤的药,况且高顺一下子就吃了二粒,能不好得快吗!估计连他以前的老伤都一起治好了。本来我是留下自己保命用的。”
田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受的内伤不重呢。”
吕宁道:“子泰啊,你想想连肋骨都踢断几根,那力量可想而知,内伤能不重吗,况且高顺还是在养病期间,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要是好的话,他高顺会乖乖让我军士兵俘虏,高顺知道自己伤势重,抵抗没有用才乖乖受俘,否则不要说是让士兵俘虏,就算是子龙、子满他们也不一定能俘虏,起码也都得大战百多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