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茂笑了笑道:“那好吧,子弈,你来找我,不会是只想和老夫聊天这么简单吧,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好啦,不用拐弯抹角的。”
吕宁听后一愣,他奶奶的,才能子现在手下要不是缺乏内政人手的话,吕宁才懒得来见你的,再说如果你不是裴松之的先祖的话,老子也不会来拜访你,你不过就是在朝中当过几年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开始给吕宁摆谱了,吕宁可不吃这一套。
吕宁道:“老爷子,我来拜访你是真诚的,当然如果是你愿意的话,能否让你的四名贤子出来为河东的百姓做点事。”
裴茂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并道:“子弈,你想我的四个儿子为你效力,让他们来投奔你?我没有听错吧,我让他们来为你效力,那朝中大臣会怎样看我,天下儒林士子又会怎样说我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我的儿子是不会为你效命的,你的杀戮太重,你所到之处都是血雨腥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吕宁一听,我靠,老子有这么坏吗,要不是为了河东的顺利接收,吕宁何别要你的儿子来为我效命呢,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吕宁非常严肃的道:“老爷子,你说错了,我不用你的儿子来为我效力,我也不是要他们来投靠我,我也没有资格让他们来效命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裴茂听了吕宁的话,一时呆若木鸡,你这是什么话,你刚才不是让吕宁的儿子为你做事吗,怎么说你用不着呢。裴茂愣了好一阵才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来戏弄老夫不成?”
吕宁认真的道:“我让你的儿子出来为河东的百姓办事,他们并非是为我办事,也不是效力于我,更不是投靠于我,我可没有这样大的面子,但河东百姓的面子应该比我大吧,我不勉强你,你们可考虑好后再做决定。”
裴茂听后更是狂笑不已,并道:“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让我的儿子为河东百姓做事,那河东是你节制的地方,那和为你效力有什么区别吗?”
吕宁哈哈大笑起来,笑后才道:“河东是我节制的地方,那也是我大汉朝的地方,也是皇帝的地方,更是朝庭管辖的地方,让你的儿子为河东的百姓做事,那他们当然是在为皇帝做事,也是为朝庭做事,为什么说是为我做事呢?难道我节制的地方就不属于大汉朝庭的地方啦?我所管辖的地方也是皇帝委任我在节制啊,我又不是什么独立王国,更不是什么反贼之类,就像你说的我也是朝庭认可,皇帝亲任的封疆大吏,我也是在为朝庭做事,也是在为皇帝当差,怎么能说是你儿子在我节制的辖区内做事就是为我效力呢?这是什么逻辑啊。”
裴茂老儿听后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明知吕宁是在狡辩,但说得滴水不漏,没有什么可非议的地方,当然裴茂自己清楚,现在讲的门生故吏,一旦自己的儿子出不为吕宁办事,那身上就永远贴上了吕宁的商标。但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拒绝的话,那今后还怎么在河东生活啊,一旦被吕宁罩死的话,只要稍不留意随时会受到吕宁强制性的打压,甚至会带来灭族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