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吾了解,陛下你将来会是世界之主,那些什么情啊爱啊的东西陛下你是不屑的,什么爱不爱的的确不适合你来说,以后就由吾来说好了,陛下只需要负责听就可以了。”现在的鹤终于恢复了以前的聒噪不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那个状态。
这突然的转变还是让红邑有些忍俊不禁,回眸的刹那。笑魇如花,将鹤错乱的生命浮华。
“你,现在可愿意陪吾出去一趟?”红邑起身独自出了房间,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让鹤跟着鹤也会死皮赖脸地跟在自己的身后,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听鹤说话,就像刚刚遇到一样的话多到让人讨厌,却也让人觉得安心,上万年不曾有人与自己说话,身边多了鹤本是应该不习惯的,可是不知何时起,鹤已经成为了自己不曾习惯的习。
如红邑所料般开心的点头欣然答应,哼着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小曲儿傻乐着跟在红邑的身后一起出了魔域,不过越往前走心情就变得越忐忑,最后还是憋不住问道:“陛下,我们现在是要去皇城么?”
红邑点头毫不隐瞒的回答:“是,吾儿的伤势已好,是时候去看看皇城里的那些高手了,何况在皇城里还有我们的白溪殿下,怎么说也是魔界的王,也该去看看的,怎么?你怕我会对你的朋友不利么?”
“怎么会,吾不担心。”鹤假装无所谓道,怀揣着小担心继续说,“陛下虽然爱恨分明,但是吾觉得陛下也应该是惜才之人,这么厉害的人陛下首先一定会想到要招纳为自己的大将而不是鲁莽地杀之后快,而且她们是吾的朋友,虽然吾的面子不大,但是陛下是肯定不会对他们不利的。”
“吾自然不会杀她们,不过与你是无关的。”
再一次明显地拆了某人的台子,红邑总是那么的不给自己面子,鹤在想如果红邑要是可以不这么“诚实”的话那她一定会更可爱的,而且自己也会更加地喜欢她,不过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说,本来是要和红邑闹一下小脾气示威的,但是那该死的好奇心总是驱使着鹤要和红邑说话,“那是为什么?。”
“你是这个世界的人,难道还不懂的这个世界的法则么?只要是属于这里的人就不可能修炼到修为超过三皇,所以她们绝非这个世界的人,”稍微停顿一下后红邑又接着道,“就算是万年前的红绡和红邑也如此,他们都不算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过可惜的是红绡已死。”
“他们?”鹤重复了一边自己疑惑的地方,红邑干嘛称呼自己为他们。
用确定的眼神看向鹤,红邑侧目望向鹤身后远远跟着的邑言邑戈,“是,是他们,当年的红邑已死,不过她比红绡幸运些,红绡已经灰飞烟灭,可是红邑的灵魂虽灭肉身永存,吾,也不过是另一个用红邑的**活过来的外来者而已,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能有机会获得红邑身上的修为。”
“所以你就是她们一直在找的另一个朋友?”鹤恍然大悟道,“难怪,吾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三皇都修不到的境界她们居然这么轻易就大成了,原来如此,可是陛下为何不去和她们相认?”
红邑的眼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伤感表情,“叶鹤,如果有一天吾离开了的话,记得替我好好活下去,也替吾好好照顾那三个臭小子,他们活的日子倒是长,只是什么都不大懂,以后你要和他们好好的在一起,答应吾,好么?”
突然之间就变得哀愁的红邑,鹤有些不适应的故作笑颜说着:“怎么可能,不会有那么一天的,那些预言什么的都是骗人的,陛下你这么英明也会相信那些,陛下说的离开肯定是要离开这个世界回你的那个世界吧?没关系啊,我们陪你一起回去不就行了么?”
“不,吾说的离开是永远的消失,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吾的那个世界,要打开回去的通道送她们三个回去就必须用红邑的**做钥匙,相认了也不过是徒增伤感,吾不想她们三个为吾伤心,吾不想。”红邑的脸忧郁得像月下被遗忘的提琴,像是永远会被遗忘般落寞。
不能让大家都耗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既然注定要有人受伤那不如就自己好了,趁大家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时候,趁她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的时候,把结局都写好。
鹤的世界观瞬间被颠覆了,所有善恶是非统统都颠倒了过来,“陛下,吾不明白。”
在红邑的**里待得越久样子也越发变成了自己穿越过来时候的样子,为了不被陈杰一行人认出来,红邑不得不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银色面具,“时间,会让你明白的,牺牲并不一定都是伤心的,至少也有幸福。”
红邑,也就是穿越过来的小蜜,不过相比另外三个穿越过来的人她要清醒得多,比起相聚更重要的其实是找到办法回去,所以从适应了这具身体的时候她的首要事情就是找到回去的时空隧道,之前去佛陀山就是为了去打探消息的,佛陀山圣气外溢的原因并非是有什么圣灵出世,而是那里就是回去的隧道。
“不懂,不过吾也不需要懂,吾只要记得时刻陪在陛下身边就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鹤的脸上依旧是毫不在意,好像从来都没有为什么事情而担忧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