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沐逸庭怎么会因为安若睡着了而轻易的放过她呢?
他轻轻的退去自己的衣衫,然后躺倒安若的身边,见到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低低一笑,却也不打算叫醒对方,但是他不叫她,手却分外不老实的探过来轻轻的解着安若睡衣的口子。
一颗一颗,他也不着急,慢慢的解,反正今晚的时间还很长,他有的是耐性这这个倔丫头慢慢磨。
终于,就快要解开到胸口的时候,安若再也装睡不下去了,她有些厌恶的把沐逸庭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胸前奋力的拿开,然后甩到身后去。
沐逸庭就知道她在装睡,见到她终于耐不住了有所动作,就好笑的问道:“醒了?”
“就没睡!”安若冷冷的回答道,语气倔强而任性。
沐逸庭自动忽略掉她语气里的冷漠,然后刻意暧昧的探过身子,在在安若的耳蜗出轻轻的呵气道:“我就知道你在等我对不对?”
安若白了身后的无耻之徒一眼,声音更是冰冷:“谁在等你啊,你少自我陶醉了。我就是单纯的睡不着罢了。”
“是啊,少了我的怀抱,你怎么会睡的着呢?”沐逸庭一面说着。一面有所动作的一个轻轻翻身,就将安若整个压在了身下,这个动作暧昧而诡异,安若不是初尝人事,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的。
事实上,安若装睡,就是希望可以借此躲过一劫,但是很明显,沐逸庭这个大色狼,就算是她真的死了,也会选择****的吧?
所以,今晚,她是无路可逃了对吗?
安若有点不甘心的将头瞥向一旁,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对上沐逸庭深情而****的眼神,但是沐逸庭却是一个贪心的男人,他不喜欢在与心爱的女人做的时候,对方却像一个陌生人一般的有一种疏离的感觉。
她不喜欢,他可以慢慢的开发她,时间,他有的是。
沐逸庭轻轻的褪去安若的衣衫,然后腾出一只手,强迫对方的目光看向自己:“看着我。”
“不要!”安若脸一僵硬的想要再次撇开沐逸庭执着而锋利的目光,他的目光过于深邃,她害怕自己会不寒而栗。
“啪!”的一声,沐逸庭不由分说的,便一把拧亮了卧室的床头灯,原本昏暗的屋子,瞬间如同白昼般清晰可见。
他们之间这暧昧而极具**的姿势,也瞬间映入安若的眼帘,安若脸上一红,赶忙羞涩的闭上眼睛。
“你干什么?把灯关了!”若是在黑暗里,即使沐逸庭与她做,她还可以选择闭上眼睛,虽然身体的反应依然清晰可辩,可是她还是能在黑暗的世界里寻求一丝自我安慰,这不过是一场噩梦,一场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会过去的噩梦。
虽然可能,这样的噩梦,会伴随着她的一生,但,那终究是短暂的过去的时候。
但是现在,沐逸庭却不顾她的个人感受,强行的将她置身于如此羞耻的境况之下,让她即使想要逃避,都不可能。
他太过份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一滴屈辱的泪水突然滑落安若的眼角,这地清冽的眼泪却并没有换回沐逸庭的一丝温柔,或许在这之前,沐逸庭看到安若的眼泪,会心疼,会难过,甚至会强行停下自己的动作,但是现在,他不会!
这个女人已经将他所有的好耐性全部消磨干净,他不喜欢调教她,但是她却是需要调教。
“把眼睛睁开,否则,下一次,我会在床头安一面镜子!”沐逸庭的声音低沉的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让原本就心有余悸的安若浑身一颤,受不住他强大的气场压力,她本能的睁开了双眼,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很满意她的配合,冷峻的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他弯下身子,将安若眼角的那滴眼泪轻轻的吻掉,语调终于变得温柔了一些:“安若,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妻子,以后的以后,除非我沐逸庭死了,否则,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作为一个妻子,床底之间的事,是不可避免的,既然你选择了认命,选择了顺从,那就请你将一个妻子该有的本分做全做足,否则,我不介意好好的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