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既不可能顺顺利利的,也不可能一辈子走霉运,顺的时候,也不要太得意,不顺的时候,也不要太灰心丧气,一切都会过去的。”
人就是这样,往往怕什么就来什么。
雷有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他知道了江鸿雁曾经和一个农民结婚的事情。
这天,雷有良很晚才回来,他把门大力的推开,坐在客厅沙上打盹的江鸿雁被惊醒,雷有良直接几大步冲到了江鸿雁面前,他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气。
江鸿雁道:“你喝酒了?”
因为一直在备孕,所以江鸿雁要求雷有良尽量少喝酒。
“喝了,又怎么样?反正你是怀不上孩子的,还不许我痛快喝酒?”雷有良挑衅的说。
江鸿雁心里闪过一种不好的念头。
一年多的婚姻生活,她现在不像刚刚结婚的时候那样鲁莽冲动,遇到事情也会冷静思考。
这段时间,她和雷有良都没有再吵架,她和婆家人的关系虽然也不是太好,但是也没有恶化,最近基本上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早上雷有良出门的时候也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这样故意胡搅蛮缠?
要是之前,江鸿雁早和他不依不饶的吵起来了,但是最近,她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吵半天,除了累,没什么意义。
江鸿雁转身回了房间。
雷有良打算和江鸿雁大吵一架的,因为他实在是太憋屈了,不吵,不能把自己心里的憋闷泄出来。
但是江鸿雁却一言不的回房间去了,雷有良像是把拳头打在棉花上。
他跟着江鸿雁到了房间,“江鸿雁,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你做过什么亏心事,你以为你瞒着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江鸿雁终于忍不住爆,“雷有良,我做什么亏心事了?你说?”
“江鸿雁,你是不是之前在乡下的时候结过婚?”
江鸿雁心里的那根弦终于“卡哒”断了,千瞒万瞒,还是瞒不住,就像妈妈说的那样,当初就不应该瞒着,现在倒成了她的软肋了。
见江鸿雁脸色白,沉默不语,雷有良更加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江鸿雁虽然不讲道理,但是从来不会撒谎。
雷有良有一种被欺骗的羞辱感冲击得失去了理智,“江鸿雁,你不是一直很骄傲吗?出身于高干子女,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自己却萎身于一个农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还瞒着我,把我当什么人看待了?一个收破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