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物流多,不怕雨的大棚菜也多,本地暴雨的话,可以从别的地方调菜过来,菜市的菜价一般不会涨多高。
但是镇上的蔬菜供应就有限多了。一遇上水天,菜价就涨得十分厉害。庄洋的爷爷奶奶玩过一次之后,就劝庄洋加大本钱赚多点。
庄洋无可无不可地应允了,就算拒绝他们,他们也会用自己的私己钱做多一份。
反正不是多大的投资,庄洋就当是测试风险,看看这样囤货会遇到什么意外,将来做大了也好规避风险。
庄洋同时在记录天气预报的准确度函数。
一般预报了一周都有雨,那肯定是会有雨的。庄洋这时候就会通知爷爷奶奶收菜了,庄洋想看看这个做法长期执行下去,会不会出现失误的情况?
庄洋现在忙死了。不但要记录天气预报的准确的,还要分析每年的雨量和光照日的多少,所对应的农产品产量。从而计算出来年该品种农作物是否会增产、减产,价格是否会大幅波动?
因为今年猪肉价格也飙得十分厉害,庄洋也在统计二师兄的供求市场。
盯死了肉菜市场的庄洋,每天都有一堆数据要收录,整理,分析,做短期结论。
庄洋还要一边学习,一边风雨无阻地早晚卖两趟猪肉,还要兼顾妈妈那边的社区外送服务,和兼职贺舒纪的小跟班加保姆。简直不能更忙了,恨不得一秒钟掰做两半来用。
睡眠严重不足,疲劳过度的庄洋,终于倒下了。
体育课上,从高台上跳下来的庄洋,一个晃神踏错一脚,跌了下去。
旁边的贺舒纪快要吓死了,“小羊!”
贺舒纪紧跟着跳下来,扯住了庄洋的胳膊,没让他的头先着地,摆弄着他的腿问:
“疼不疼?”
庄洋脸色煞白,眼睛看到的人都是发黑的。听见贺舒纪问话,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就感觉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贺舒纪抱着庄洋,奔到校医室去做急救。
校医先给庄洋喝了支葡萄糖,庄洋的精神就恢复了。也会回答哪里痛,哪里不舒服了。
幸好贺舒纪动作快,庄洋没摔断腿,只是扭了脚腕。
校医说庄洋的外伤不严重,反倒是他疲劳过度,血糖低,让他不要熬夜,最好吊瓶葡萄糖针水恢复一下,再好好睡个觉。
庄洋一听就觉得校医是要赚他的针水钱,马上说不吊。
因为懂得照顾自己,庄洋从小都特别健康,从没吊过现代的针水。听村里的大人说,那是骗钱又没用的玩意儿。
贺舒纪一看就知道庄洋是心疼钱,马上掏钱让医生吊最好的针水。
从医院退休下来当校医的老医生无语了一阵:
“我这里的针水都一样,小同学放心,不会差的!”
庄洋看着那细细的针头,想到它要插.在自己血管里几个小时就心惊胆战。平时注射疫苗那一下他都会痛,这打吊针得痛多久啊?
庄洋跟贺舒纪商量,“老大,我还是回去睡觉算了?这个吊针还不一定有用呢。”
贺舒纪帮他铺好病床,扶他躺下:
“乖,听医生的话。你就在这儿睡,我陪着你。”
没脸说自己怕疼的庄洋,闭着眼睛像赴死一样,伸出手去。
医生的酒精才刚擦上他的手背,庄洋就憋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还流了眼泪。
贺舒纪给他吓了一下,温柔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庄洋说不出原因,就一味哭。直到老医生慢腾腾地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里,庄洋才戛然而止,抽着噎问:“噫?不疼?”
贺舒纪给他弄得哭笑不得,揩干他的眼泪,笑话他:“原来你是怕疼?”
庄洋也觉得很糗,向后倒下,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说了句“我睡了,别和我说话。”就假装睡觉了。
“这么热你还盖被子?”贺舒纪帮他把被子撤走,庄洋还在继续装睡。贺舒纪也没打扰他,默默地陪他打了两个多小时点滴。
庄洋醒来的时候,哑着嗓音说一句:“竟然真的睡着了?”
贺舒纪就把一杯水递到了他嘴边,“是温水,润润喉。”
庄洋喝完了水,贺舒纪告诉他可以走了。
“怎么走啊?”庄洋感叹道。
现在难办了,他扭了一只脚,另一只脚也有点肿。关节处都喷了药,但是医生说少则七天,多则一头两个月才能好。
强制用力会好得更慢,拐杖他又不习惯用,而且那东西也很贵。庄洋在想其它办法。
“我抱你啊。”说罢贺舒纪双手穿过庄洋腋窝,拇指还在庄洋衣服上的凸起揉揉按按,把他抱起来。
胸前两颗豆子突然被按住的庄洋瞪大眼睛,“贺舒纪,你变态啊!”
“不,我不是变态,我喜欢你,庄洋。”贺舒纪低头,吻了吻庄洋。隔着衣服,就开始舔湿庄洋那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