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晚上,再加上那陈家飞的人绝对不会想到有人会混在自己一起,一时间倒没有人发现老黑和张大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老黑和张大标一人拿了支手电,开始有模有样的四下晃荡起来。
此时,那陈家飞的其他手下也都赶来,几百支手电把这小片地方照的绚如白日。良久,那些人也就发现了十具尸体,另外的两人,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陈家飞的亲信皱了皱眉毛,按道理来说,这小片地方已经被自己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人,就是连只老鼠要跑出去的话也不可能没有动静啊!可这还有两个人哪里去了呢?突然,这家伙脑海灵光一显,马上命令身边的几个大小头头,轻声道:“两个没有死的一定混在我們弟兄中间,马上召集妳們的手下,仔细给我看看,要发现不要认识的,那一定记忆是他們了。”
“所有弟兄听着,现在马上聚合清点认输,大家都到自己大哥面前排队,要是不听的,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
由于老黑和行大标一心就想着跑路呢,所以他們俩打着手电也就边晃边远了,眼看再晃荡晃荡就可以撒丫子跑路的,不想却听见说聚合,眼看其他人都在陆续朝小路上靠拢,老黑和张大标只好一边祈祷那警察赶紧到来,一边咬咬牙又走了回去。
大家都是这s市边缘城市潜过来的,差不多百来人一个城市吧!他們都抬眼打量了自己大哥的位置,便靠了过去。剩下老黑和张大标暗哪叫苦,这下该如何是好啊?眼看大家都已经站好可队,自己两人要不再找个队伍钻进去的话就麻烦了,无奈,他們两个便一人找了个队伍,焦虑地站在最后头。
个个城市的大哥,开始慢慢清点自己的人数了,老黑运气好,身材适中,虽然长的很黑但在晚上却感觉不来,这老黑站的那对里,刚刚好怪了个和老黑身材差不多的人,所以那大哥很随意地在老黑脸上瞄了眼就回去了。
张大标就不一样了,由于一直以来他的身份在黑道都比较显耀,所以吃的喝的也就有些过多,此刻,身材威猛大腹便便的他看起来也太显眼了点,那点人数的大哥只瞄了他一眼,马上就大手一挥,指着张大标道:“抓起来。”
由于人都汇集在一起,那人话音一落,马上数十人就把张大标给按了起来,张大标开始还激烈地反抗着,但在被人狂揍一顿后就不做声了,很快,被揍的奄奄一息的张大标被提到了那陈家飞的亲信面前,那陈家飞的亲信在张大标身上踹了下,阴阳怪气道:“有妳的,这主意妳也想的出来?妳谁呢?呦!等等,这不要是标哥吗?”
无论是当年在陈不悔手下,还是现在在杨风手下,张大标的身份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刚刚被一顿狠揍,现在又给这瘪三藐视,张大标心中怒活焚烧,抬起头看了看那小子,这不看倒还好点,看了火更大了,这人以前不过是自己手下里头的一个跟班,由于这人在各方面表现出来的才华还不错,张大表就一直都很在意他,打算哪里有空缺叫他上,不想后己投靠了杨风后这人就不见了,自己还只当他在混战中死了呢,不想如今却在陈家飞手下混的如鱼得说,张大标‘呸’地往那人身上吐了口唾沫,恨恨道:“妳小子今天要不杀了我的话,只要我张大标还有命在,一定会杀了妳这个瘪三。”
“瘪三?”张宝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不错,以前我在妳手下的时候,确实是个瘪三,不过现在我跟了飞哥,那瘪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张宝蹲下身,‘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在张大标头上,冷道:“我辛辛苦苦在妳手下混了三个年头,妳竟然连正眼也不瞧我一次,我张宝就那么没有出息吗?”
既然今天在阴沟里翻了船,多说无益,张大标没有再开口,只是冷冷地盯着张宝。
“老子以前天天一个劲地叫妳标哥,妳今儿也叫句宝哥来听听,说不定宝哥我被妳哄开心了,一高兴就放了妳。”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动手。”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潜滩遭虾戏。
张宝玩的开心,本想再调戏调戏的,这张大标,以前自己在他身边真的受够了,今天能有个如此好的机会,不狠狠地羞辱他一番也太划不来了,刚要继续开口,却听见远远地船传来了警笛声。张宝只当是动静搞大了被警察发现了,但不管如何,眼下时间有限,还有个人自己没有找到呢!想到这,张宝神色一变,掏出支手枪顶着找大标的脑袋,冷道:“还有个人我們没有发现,那人估计就是老黑了,说吧!老黑在哪里,妳只有三秒钟的时间。”
张大标没有做声,只是傲然地昂起了头,别说是叫自己说出老黑在哪,就算是叫自己低个头他也别想,在瘪三面前,就算是死,也不能屈服。
张宝见了张大标的样子,知道此人是万万不会开口的,眼下那警察是越来越近,就失去了再等待下去的闹心,刚要扣动扳机,却听见身边传来一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放开他!”
张宝大惊,刚要发怒,却感觉到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后脑上,马上傻眼了,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妳不是要找我吗?我就是老黑。”原来,在这张宝羞辱张大标的时候,老黑也悄悄地摸到了张宝身后,赶在张宝对张大标开枪前用枪顶住了张宝的脑袋。
陈家飞的一干弟兄,见张宝受制,马上也就有十来人把刀架在了张大标的脖子上。
“放开我,妳带张大标走,大家各走各的,要再不走都得进监狱了。”张宝明白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后,稳了稳神,淡淡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