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起来,楚云天还打算把她软禁在这里?
她冲过来推欧靖宇:“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欧靖宇纹丝不动,没有楚云天的命令,他不敢离开半步,只对左云儿说:“军座有令,请左小姐按时吃药。”
“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们管!你们走!马上走!走啊!”
“对不起,没有军座的命令,我们不能离开!”
左云儿赶不走他们,只能自己转身,走了几步她又折回来:“我-要见你们军长。”
欧靖宇回答:“军座吩咐,他在医院里,你要见他,就自己去。”
“他在医院干什么?”
“无可奉告。”
左云儿气哼哼地往医院走。
怕那位伤者的家属现她,左云儿躲躲藏藏地上了楼,刚转出电梯就看见楚云天从那伤者的病房出来了,她急忙藏起来,等楚云天离开了,她才跑过去。
往天对她恶声恶气的护-士一反常态,眉开眼笑地说:“左小姐,刚才一位先生来帮您把前面的费用都结清了,还预支了两百万……”
左云儿呆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她反应过来,急忙乘电梯追出去,却没有看见楚云天了。
她在医院大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如果追上了楚云天,又说什么呢?
然后她又想,他折磨了她两天两夜,这是他应该付的报酬,难道她还要向他道谢吗?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平衡了,转身回家了。
左云儿的燃眉之急虽然解了,她的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她深信楚云天很恨她,要不然不会那样残酷地折磨她。
那么,他现在帮她结清了医院的费用,还预支两百万,就绝没有安什么好心。
她的耳边回响着离开豪宇酒店前楚云天说的话:“回去呆在你家里,哪里也不许去,我-要你的时候,会随时派人来接你。”
左云儿觉得,楚云天之所以帮她预支两百万医药费,就是为了长期霸占她,折磨她!
一想起他的残忍,她的身子就控制不住地抖,连下面都忍不住一阵一阵地紧缩,她实在有些怕他了。
她整天都提心吊胆,听见车子声音就心惊肉跳,以为楚云天派人来接她了,但几天过去了,并没有人来找她。
左云儿惊恐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想着她应该尽快寻找一条出路,以远离楚云天,远离他的报复和折磨,但出路在哪里?
左云儿找了一份售货员的工作,又找了早晚两份兼职,每天忙得陀螺似的团团转,一个月才五千多块钱工资,这点钱对于每天高达三万元的医药费来说,起不到半点作用。
一个月过去了,楚云天预付的两百万已经消失了一半,左云儿又焦灼起来。
怕到时候奶奶又被伤者的家属围攻谩骂,左云儿决定早作打算,她辞去了晚上那份兼职,再次走进了夜店。
楚云天到军区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开了半个多月,会议结束后,-长亲自召见他,向他部署了一项秘密任务,要他牵头组建一支特别调查组,彻查军队里的贪污腐-败、行贿受贿等违法乱纪行为。
楚云天接受了这个棘手的任务,-长要他安排好部队的工作后,先到军委党校学习五个月,再组建调查组。
楚云天回来就着手安排部队的工作,把公事处理完,他叫过欧靖宇问:“左云儿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欧靖宇回答:“她在一家超市上班,同时还做了两份兼职。”
“一天做三份工?”楚云天的眉毛一挑。
“是的,不过她最近辞了晚上的兼职。”
“为什么辞了?”
“她这段时间晚上在夜店……”
“在夜店干什么?”楚云天打断了他。
“她跟一些男人喝酒,似乎在找什么人。”
“找人?”
楚云天冷笑了,她除了找男人,还能找什么人?这女人又想干什么?混夜店混上瘾了?
他给她预付了两百万,除了给那位伤者和她父亲用,还可以帮她奶奶的眼睛做手术,现在才花了一半,她又进夜店找什么男人?
“她在哪家夜店?”
“暗色。”欧靖宇刚说完,他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说:“是保护左小姐的人。”
“接。”
说保护,不如说是监视,楚云天让欧靖宇注意左云儿的行踪,欧靖宇就安排了专人“保护”她。
欧靖宇接完电话,神色凝重地说:“军座,左小姐被人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
“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