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了以后,她慢慢掌握了周志达的口味,时常下厨为他们父子做饭,周志达和周啸同都很喜欢吃她做的菜。
左云儿每次来周家,几乎都能遇见王初豪,王初豪对左云儿的厨艺赞不绝口,说:“哪个男人娶了小云就有福了。”
左云儿的脸zhang得通红。
王初豪的这句话让周志达的心一动,他抬头说:“初豪,如果你喜欢小云,就追她吧。”
“真的?”王初豪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他马上转头对方小云说:“小云,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左云儿的脸胀得通红,这话题来得太突然,她连怎么拒绝都不知道。
不等左云儿说话,周啸同已经跳了起来:“不行,小云是我的。”
王初豪说:“啸同,你讲点道理,是我先对小云表白的。”
“我比你先爱上她。”周啸同不示弱地说。
“谁能证明?”
“我的心能证明,”周啸同一本正经地说:“我第一眼看见小云就爱上她了。”
“那我的心也能证明,我在见到小云之前就爱上她了,这说明我和她是冥冥中有天注定……”
“去你的。”周啸同推了王初豪一掌:“反正我喜欢小云。”
王初豪说:“你敢不敢跟我竞争?”
“怎么竞争?”
“小云答应跟谁交往,谁就赢了,输家要受罚。”
“罚什么?”
王初豪想了想,说:“如果小云答应跟我交往,你得侍候我三天,并且任劳任怨!”
周啸同的脸一下子胀红了:“你这是什么赌注?”
左云儿的脸胀得更红,官二代就是官二代,无聊的时候就拿女人作赌注。
曾经她被人作为赌注伤得很深,现在她又一次沦为了别人的赌注!
“你敢不敢赌?”王初豪激将周啸同。
周志达哈哈大笑:“初豪的这个赌注有趣,我平时使唤啸同总是使唤不动,我倒真想看看你行劳任怨侍候初豪是什么样子,啸同,你必须跟初豪赌。”
周啸同说:“那我赢了怎么说?”
“你赢了,条件你随便提啊。”
周啸同想了好一会儿,说:“如果我赢了,我也可以使唤你三天,三天内我向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能拒绝。”
周志达又哈哈大笑了,说:“我也想看看啸同使唤初豪的样子,不过你们说话可得算话,都得使全力追小云,别半途而废。”
王初豪说:“愿赌服输,我一定稳操胜券。”
周啸同马上叫起来:“那可不一定,稳操胜券的人一定是我。”
“都说得这么有把握,好象小云已经是你们的囊中之人了,”周志达笑道:“别得意,说不定小云把你们一个都看不上。”
左云儿以为这只是饭桌上他们拿她开玩笑寻开心而已,她有求于人家,也不敢作,只红着脸低头吃饭。
左云儿临走的时候,周志达把她叫到半边说:“小云啊,我们今天虽然是开玩笑,不过我也真的希望能帮你说成一门亲事。当然也要看你和他们两个有没有缘分,所以你可以试着跟他们相处,这两个小子都不错,你不管跟他们哪一个,我相信你都会很幸福。”
左云儿红着脸说:“谢谢周叔叔。”
从这天开始,王初豪和周啸同同时对左云儿展开了爱情攻势,每天电话短信个不停,鲜花、礼物,送得不亦乐乎。
左云儿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们的甜言蜜语都不是真的,她只是他们之间的一个赌注。
因为无聊,不少富二代和官二代都喜欢拿女人作赌注,左云儿不幸也成为了王初豪和周啸同的赌注!
不管他们的甜言蜜语说得有多动听,左云儿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受他们糖衣炮弹的攻击。
当然,她也看得出来他们并没有真正爱上她,所以不管接谁的电话,她都是一种语气,不亲昵,也不疏远。
不能跟他们做恋人,做朋友却是可以的,再说,她也得罪不起他们。
左云儿嫌长头戴警帽碍事,有一天下午,她到理店把头剪得短短的,这样戴帽子就方便了。
从理店出来,左云儿走路往警察局走,王初豪从对面走来,一眼看见她,眼里露出诧异和惊喜:“这是……是小云吗?哇!你头剪短了,变了个人似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左云儿笑了笑,问:“你到哪里去?”
“我到这边看一个朋友。”
他走到她面前,说:“我帮你把头弄弄。”
左云儿问:“怎么弄?”
王初豪揭下左云儿的帽子戴在他自己头上,伸手把左云儿脸颊两边的头捋到耳朵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