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也不能全怪江尘子,这是人的本性,喜欢听好坏,人家算命就是买个踏实,而江尘子初涉世事,本事多大暂时不得而已,可是他这样子尽挑惨的坏的说,人家肯定要翻脸的。
“羽哥,我买了两只烧鹅,咱们到苗哥的摊子上喝两杯!”刘协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果然一股香喷喷的问道传入了众人的鼻孔。
韩羽都还没说话呢,江尘子就来兴趣了,一把抢过烧鹅狠狠的嗅了嗅,那眼神好像饿狼一样恨不得咬上一口,赞叹道:“好东西啊好东西,贫道最好这口了!”
“滚犊子,你不是道士吗,喝毛酒啊?”韩羽笑骂道。
江尘子不屑的撇了韩羽一眼,说道:“你们这些俗人就是不懂,所谓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留,谁规定道士就不能喝酒吃肉了?老子在青城山上的时候天天打野味烧烤!”
“哈哈,羽哥,这哥们挺有意思的啊!”刘协被江尘子逗乐了,哈哈笑道。
随即韩羽将自行车骑出租房的楼下锁好,众人一起前往苗哥的路边大排档准备吃喝,在路上刘协问江尘子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可以未卜先知,帮人看吉凶祸福。
“生死有命,人定胜天,很多东西可以看得见,但是说不准!”江尘子想了想后给出了这么一个玄之又玄的答案。
一旁的虎子压根就不信这个疯道士,讥讽道:“刘哥你别信他,这家伙就是信口雌黄的,要是真的那么厉害他早就买彩票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给人算命!”
说着这话的时候正好凑巧,边上的一家小卖部有彩票投注机器,虎子凑到江尘子边上说道:“死道士,你要是真这么准,要不你帮我选一注彩票?中了大奖我分你一半如何!”
江尘子闻言淡淡一笑,却是不回答。
虎子立刻开始嘲讽道:“怎么了小子,怂了?”
刘协跟韩羽相视一笑知道虎子在用激将法,但是也不点破,他们也想看看这个江尘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我可以告诉你明天开什么号码的彩票,但是你不能买,我们就打赌,如果我说中了你以后就得来帮我干活当我的小弟!”江尘子笑道。
告诉自己号码,又不能买?这是玩的哪一出?
虎子想了想后一咬牙,他猜想这家伙肯定是骗人的,于是就答应他说:“好!如果不中的话你喊我一百声亲爷爷如何?”
“一言为定!”
江尘子说完后就走进小卖部,只看见他默默的站在挂在墙上的走势图看了几分钟后,问老板借了纸跟笔写了几个数字,然后走出来将纸递给韩羽,说道:“这个号码你现在不能打开看,明天开奖的时候在打开!”
“行,羽哥作证公平!”虎子也同意。
韩羽纳闷的打开号码看了看,然后狐疑的盯着江尘子,暗道这家伙难道真的这么神?江尘子却是笑而不语,低头继续走路,韩羽摇了摇头顺手将纸塞进口袋里也没当一回事,只当是江尘子跟虎子瞎胡闹的,哪有人那么厉害,连彩票都可以预测的!
油麻子街大概有两公里长,苗哥的大排档开在油麻子街的街道末端,离韩羽等人住的地方有些远,步行大概要二十来分钟,韩羽他们四个人并肩走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很多人十分热闹,许多小贩或者店铺的老板看到刘协都会热情的打招呼或者邀请他们到店里喝茶,韩羽见状不由暗自点头,刘子十六岁就住在这里,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包工头,但是手底下有几十号弟兄,在油麻子街这么多年来带着弟兄们对抗狼社的剥削,帮了很多人的忙,因此威望非常高,当初韩羽被戴蒙等人陷害的时候就是刘协发动了整条街道的人去法院围堵闹事的。
街道旁的路灯有些昏暗,不经意间韩羽看见了刘协耳垂两边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了白发,不由感到一阵酸楚,刘子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在这座城市拼死拼活的挣钱还债,过着那么清贫的日子,要是换了其他的人早就已经成家立业了,但是他却为了上一辈的责任承担了这么多,虽然年纪少自己一岁,但是看起来却苍老了很多,唉,生活的压力真的会压垮一个人的青春。
走着走着众人就到了街道靠后的位置,一般情况下街道的前方跟中间这一段是比较热闹的,因为集市都在这里,一出路口就是去东城的大道,而街道的后方比较冷静,大部分都是出租用的居民楼。
“妈的臭****,赶跟我叫板!”
一声男人的怒吼伴随着女人惊恐的尖叫声,让众人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