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母很是为难,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侄子,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做好像都不对,她只好无奈地站在两人中间,看着他们。
张逸想到自己做的蠢事很愧疚,面‘露’窘‘色’,万分难过:“姑母,表妹,我……”
再三想解释,却找不到理由为自己脱罪,张了张口又将话咽了回去,很是无奈。
颜夕很是鄙视张逸这种小人,不想自己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纠缠他所谓的对错。思此,脸庞恢复常‘色’,完全漠视张逸,郑重地着对颜母道:“娘,我先回房了。好好招待你的亲戚,希望他下次不会来害我们。”
颜夕说完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最后一句话她说得特别响亮,特别刺耳,颜母听在耳里,不由上了心头,身体止不住的一阵颤栗,不由想到颜夕的秉‘性’,心里便有了主意。
颜母面‘色’沉重,语长心重对张逸说道:“逸儿,夕儿不原谅你,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还是请回我。我无能为力,夕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动怒起来可是谁都不认。何况你本就错在先,等夕儿气消了,你在过来,你觉得如何?”
“哎……”张逸叹息不止,也唯有这样,不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京城,热闹繁华的码头。
艘艘官船停泊在岸,几辆‘精’致的轿子,几匹骏马停落在码头,几位衣着华美的男子伫立在码头,神‘色’不一的望着广阔的江面,身后的‘侍’从也是举首凝视江面。
一艘豪华大船从江面缓缓驶来,一位‘侍’从兴奋的走到几位男子身边,躬身,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公子,慕公子到了。”
“知道了。”身形颀长,面容刚毅,贵气十足的男子,冷声道。
‘侍’从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丝毫不敢‘乱’动,弓着背,大气不敢喘的躬着身子,在几位公子身后等候。这几位公子,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冷声回答他的人更是要继承大统的太子爷,一个不慎,分分钟钟脑袋就要搬家。
江风猎猎,阳光潋滟,映在江面上,水光粼粼,像无数闪闪发光的星辰缀以江面,灿黄黄的光芒刺人眼球,让人不自觉眯起眼,来缓解刺眼的光芒。
白衣飘逸,身子‘挺’拔如‘玉’的慕辰君静立在船头,‘艳’阳水光的辉映下,白衣飘飘,发丝轻舞的他,愈发的丰神俊朗,绝美无边,宛如谪仙。
他微眯着眼睛,凝望着岸边几个气度不凡,面‘色’不一的公子,瞬间觉得他们与江面灿黄黄的光芒一样,灼人眼球。
慕辰君并未告诉他们几时能到京城,几个人却能易如反掌知道他的归期,朝堂上最近风云诡谲,想来个个都按捺不住了,有蠢蠢‘欲’动的心,还真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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