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主?您什么时候出来的?”一个转身,铃儿见墨惜缘已经站在她身后了,惊叹着看了看宫墙,心中着实奇怪:这也没梯子呀,公主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比她身子好的时候还要麻利?
“走啦,看什么看啊,本公主神功盖世!”
墨惜缘拉着呆滞的铃儿,连拖带拽的带她远离了皇宫。
倌楼里,紫絮烟已经住下了多个时日。
每日里与祁沣奕阔谈天下奇闻轶事,两人一直保持着君子之交,倒也惬意。
“祁公子果然见多识广,絮紫佩服。”
紫絮烟没有大家闺秀的羞涩,也没有兰墨女人的放|荡形骸,与祁沣奕所谈之事除了天下趣闻便是邦本固国,全然没有风月之事。祁沣奕虽惯常于游走花丛,却也并非花蝴蝶,如此女子欣赏是最好的,用作床伴便是一种亵渎。
“哪里,都是家乡的一些趣事罢了,不登大雅之堂,严姑娘能耐心听来倒是给祁某面子了。”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多年的道上经验,对于这一点,祁沣奕把握的很好,也许并不是刻意为之,却是一种习惯。
“与祁公子相识也有几天了,依絮紫看来,祁公子并非兰墨国人,不知祁公子的家乡在何处?若是有机会,絮紫倒是想去拜访一下。”兰墨国的男子不会有如此的气质,这一点紫絮烟相当的肯定,然而除却兰墨国,便是紫沧国,而紫沧国自是没有男子的,任凭紫絮烟身为紫沧国公主也猜不到祁沣奕的家乡在何处。
“祁某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何处,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后便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了。”祁沣奕虽未明说,却也说的不假,紫絮烟闻此便知祁沣奕不想多谈,也就不再多问。
“不管祁公子家乡在何处,今日絮紫能够与公子相识也算是一场缘分,还望公子莫要嫌弃絮紫这个朋友才好。”紫沧国既是女儿国,对待男子就是相当客气的,与兰墨国自是不同,心中也未将祁沣奕当作是小倌来看。
事实上,就连祁沣奕自己都未曾把自己当作小倌看过。顶多他只把自己当作了嫖|客,在这个女客众多的倌楼里选择自己中意的妓|女而已。
“相逢便是缘,祁某自是将严姑娘当作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而这个严絮紫看起来并不简单,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带着身手不凡的家丁前来兰墨国,也许这个名字都是假的。祁沣奕心中早已料到,只是猜不到她的真实身份罢了。既然她不说,定是有诸多不便的,他也不揭穿她,只是忽然想起了墨惜缘的直爽来,摇摇头,甩掉脑海中墨惜缘邪魅的挑|逗,祁沣奕优雅的端起酒杯,笑叹道,“有缘千里来相会,今日祁某敬严姑娘一杯。”
“祁公子,请。”紫絮烟挑起酒杯也不推脱忸怩,宛如男子一般喝下腹中。
美酒佳肴迷人醉,醉生梦死情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