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若,你可还好?”默默期许相见,相见却是无言。
“有劳狼王陛下挂念,絮烟很好。”
闻的紫絮烟的疏离,明玉寒暗叹一口气,现在的她只是紫惜若而已,自是记不起他的,他怎么又心急了。
“王,既然您亲自来了,那属下就放心了。”东赤焰憨笑着。
“赤焰,你在传讯中说的是什么意思?紫沧有何剧变?”
“狼王陛下,是絮烟的事情耽误了东赤焰。”
“絮烟遭遇了何事?若是信得过玉寒,不妨与玉寒说说可好?”既是不相识,那便从现在开始重新认识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听得明玉寒的话,紫絮烟抬头看着他,眼中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
本欲与明玉寒说,但转念一想,自己身为紫沧的太公主,若是连一点内讧都要寻求别人的帮助,岂能胜任太公主?想了想,便作罢。对着明玉寒言道,“只是一点小内讧而已,絮烟不敢劳烦狼王陛下伤神。”
误把紫絮烟的婉言拒绝当作是疏远,明玉寒心里泛起一阵酸涩,不动声色的道,“絮烟若是有事直说便是,如此倒是疏远了。”
明玉寒话已说到这样,若是再拒绝,便真的是刻意的疏远了,紫絮烟心中琢磨着,虽与明玉寒并不熟悉,只是却也不必的刻意去疏远,思量再三,还是说出了实情。
“既如此,那絮烟便也不再推脱了,只是劳烦狼王陛下,絮烟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絮烟客气了,能够助絮烟一臂之力,玉寒心中自是欢喜的。”
苦笑着,紫絮烟缓缓的道出事情的始末。
“当日我奉母皇之命出使兰墨,来回往返,加上在兰墨的时日,前后差不多也有一个月的时日。前段时日,宫中传出消息,说是母皇突然病重,让我立刻返回紫沧。母皇身体一直健朗,为何突然会病重,心中担忧着母皇,我便急速的返回紫沧。当我离开兰墨不久便听闻兰墨凤帝也突然病重昏迷,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当我快马加鞭赶回紫沧时却并未见着母皇,母皇一直在寝宫中不见任何人,我多次试图闯宫都失败了,而这个时候宫中的秘药却丢失了,晟亲王暂代母皇掌管朝政,而且母皇也只见晟亲王一人。我怀疑这其中的一定有什么阴谋,只可惜晟亲王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我一直未曾找到她篡位的证据。我也曾请东赤焰暗中探视过母皇,母皇安然无恙,与平日里无异。所以,想要找到晟亲王谋逆篡位的证据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