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航手中的剑深深的插在地上，拼尽全身的修为这才勉强的稳住了身形，只是此刻，体内早已是气血翻涌。

云穆寒那一击虽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却已经伤到了他的肺腑，若非靠着毅力支撑，此刻恐怕先倒下去的就是他了。

这才是战神真正的实力吗？

原以为自己输给他的只是战术和谋略，却从未想过原来实力上自己远远不如他。

这一次，他输的彻彻底底，输的心服口服。

“将军！”

“将军——”

……

程之航的部下跟随他多年，不用程之航言明，他们便知晓程之航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

看着自己往日的将军如今虚弱的模样，将士们心中恨不得将云穆寒千刀万剐。

“云穆寒，纵然你武功盖世，今日孤身一人也别想活着离开！”

闻言，云穆寒吃力的抬起头，万虫噬心的痛已经让他虚脱无力了，加之方才那一击更是耗尽了所有的内力，如今的他只剩下一具空壳，没有任何还击的力气。

只是纵然虚弱如他，往日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睥睨天下的气势仍是让人不敢小觑。